说罢,雍乾便将那张自家钱庄的一万两银票塞到刘隽手中,站起身来朝着刘隽拱拱手,便要告辞。
刘隽急忙拉住这个动不动就要拍拍屁股走人的神仙,心中还有些疑虑不得而知,只能暂且稳住雍乾,故作笑道:“哈哈哈哈,雍贤弟这是说得什么话!我本宁州外人,怎敢教雍老屈尊,也是此间西风山事务繁杂抽不开身,否则定当前去宁州登门拜会!长者赐,不敢辞,雍老如此厚爱,倒教为兄受之有愧,却之不恭了!罢罢罢,既然雍老看得上为兄这西风竹叶青,那未来一年经销之事,便交由贤弟贵府费心打理啦!只是为兄有一为难之事,还望贤弟玉全!”
刘隽左一句贤弟,又一个贵府,倒叫得雍乾十分受用,自己奉了雍凯的命前来投标,事情自然不会是像自己嘴里说得那么简单,可雍凯定下的计策针对的又不是刘隽,自己得刘隽这个宗亲贵胄这般称呼,感受自然是和平日里那班南中蛮子的奉承不一样的,于是雍乾听得刘隽话语,立马拱手说道:“仁兄有何为难之事尽管直言,力所能及之处,在下但为仁兄驱使,义不容辞!”
刘隽心中一乐,暗骂雍乾这小子软骨头顺杆儿爬,面上却是绷出一副愁容,故作为难:“为兄这不也是奉了家中父命游历四方,打中原出行而来,虽已是走了千里,可还离家父口中的南洋却还相隔甚远,家中备下的那点盘缠便已消耗殆尽,如今为兄这手头里是十分紧张,可家父定下的南洋之地又不得不去,机缘之下,方才收下小孟获为学生,以期资助。谁料小孟获也是穷鬼一个,无奈之中,为兄方才以家中秘法酿出这西风竹叶青,挣些盘缠.”
听到此处,雍乾也是心里一喜,族中上下都不知刘隽这尊瘟神要在南中待多久,碍于他宗亲的身份,反而对孟获一党也投鼠忌器,如今听得刘隽所言,之前许多不明之处顿觉明了,心中对刘隽那又敬又恶的情绪也渐渐褪去,不由得说道:“这算什么为难之事?若非仁兄今日方才说出实情,又何须以高贵出身行此商贾之事!既如此,不若仁兄且随我去宁州,这去南洋的费用盘缠,便赏为弟一个面子,由为弟一族奉上。”
刘隽话还没说完就被雍乾打断,心中本有几分不快,却听他言语里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反而更好,便误打误撞地说道:“贤弟好意,为兄心领了。只不过临行之前家父再三叮嘱,此行必当自食其力,不得仗着宗亲身份大行方便之事。”
雍乾此时此刻哪还有什么怀疑,心中全是感慨豪门大族教育子嗣的手段果然远非自己家中那些庸人可及,不由得点点头,好奇问道:“尊公高瞻远瞩,实教人钦佩。只是既然西风竹叶青如此炙手可热,想必不出一两年盘缠钱便也能挣够,仁兄还有何为难之处?”
鱼儿咬钩了!
“贤弟有所不知,家父所说的南洋,间隔此地尚有万里之遥,为兄计较之下,恐怕是得有巨资才够前行。所以除了这西风竹叶青,为兄还弄起了银行的营生,哦哦,就是贤弟家中也在弄的钱庄。不怕贤弟笑话,为兄这银行实在是外强中干,实在没有压仓的银根,所以为兄只能厚着脸皮开口,要不这一万两的承包钱,还请贤弟贵府以现银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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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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