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刘隽的眼神示意下,祝融继续说道:“之前孟伯父呼啸山林仗义行侠的时候,是何等的潇洒自由,可自打被雍家按上了个南中王的名头之后,便如猛虎被套上了枷锁,竟是半分动弹不得,雍家看哪个郡县不顺眼,便要逼着孟伯父下山前去劫掠,若是不肯,便嚷嚷着要去朝廷告举孟伯父造反称王!孟伯父本是个劫富济贫的好汉,身后有不少过命的弟兄,被雍家逼着彻彻底底干了匪徒之后,那些弟兄死的死散的散,最后山上彻底变成了贼窝!须知孟伯父前半生何其人物,后来竟然是变得唯唯诺诺,仿佛雍家养的狗一般!更何况孟伯父之死……”
说到此处,祝融仿佛想到了什么,吞吐了半天,方才说道:“孟伯父之死,原本是没有缘由提起,再后来老师定下越巂一行的计划后,孟大哥便告诉我们,不准将我们心中的怀疑和老师说。”
刘隽眉头一挑,喝道:“有何不准说的,你且说来与我,我绝不与孟获提起此事。”
祝融盯着刘隽看了半天,犹豫了半晌,方才说道:“江湖中传闻说赵普与同并县令孙卓不和已久,孟伯父前去兵攻同并县便是由赵普命令雍家挑拨的……若说孟伯父私称南中王便算抄家灭门的造反的话,纠集人马兵攻朝廷县城那更是要算何等的罪过?孟伯父与孙卓往来无冤无仇,为何非要去干此事?天下何处不能求财?所以此事若说和赵普和雍家没关系,我是万万不能信的。”
祝融方才说完,便见刘隽眯着眼睛,浑身仿佛散发着一股寒气,不由害怕地道:“老师您别这样,现在孟获哥也算身上披上了一层官衣,想来孟伯父天上有灵知晓了,心里也是快慰的。”
刘隽之前一直没有想过孟穆的问题,觉得无非便是在雍家的捧杀之下,真当自己个儿是真大王了,打个县城做王城罢了。
可如今看来,似乎雍家并不是在捧杀孟穆,反而更像是在驱使孟穆,若果真如此,那恐怕真如祝融所说,孟穆之死与雍家甚至赵普都脱不了关系。
可当日孟获与自己前去越巂城时,神情分明没有一丝异样!谁知背后竟然还有这样的内情,恐怕那时他的心里,都快要苦死了吧!
刘隽闷了半晌,悠悠叹了一口气,拍拍祝融的小脑袋,冷冷说道:“行了,这事我知道了,你别和其他人说跟我说过此事,你放心,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小孟获的这事儿我管定了!”
刘隽话音才落,便瞥见孟获从寨门方向跑来,边跑边兴奋地呐喊道:“老师成了!老师成了!真把那些个藤甲军给烧完了!”
刘隽冲着祝融比了个闭嘴的手势,摇着羽扇回过身来对着中心广场的数百百姓朗朗喊道:“乡亲们,来犯之敌尽灭,小儿辈,大破贼!”
昨日身体不舒服,更新不了,今天好了一些,把昨日这章补上,今日的正在写,稍晚一些更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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