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年龄的增长,徐玉也有了几分徐夫人的影子,徐老板看到她第一眼时都怔愣了一瞬。

可一旁的徐芯却不同了,穿着虽不似之前那般娇嫩,可裙子依旧是淡粉色,裙摆还熨着边,就连发髻也是梳得那般精致,流苏银簪华丽却不张扬。

徐老板只看了一眼便深深的皱起眉头,看了看她二人,最终把目光聚集在徐芯身上,“你娘呢?”

徐芯从小就惧怕这位父亲,他不像别的父亲那般与自己亲近,无论自己怎么讨好卖乖,他都是冷冷的看着自己。

她知道,他讨厌自己,更多的是讨厌她的母亲,谁让她母亲是老太太硬塞给他的呢?

不光不喜欢,还认为这是他与自己妻子真挚爱情的污点。

所以徐芯的母亲香姨娘也躲着徐老板,每次都已各种借口搪塞,她这不争不抢的性子徐芯看了都着急,就连这次也是同样的借口,“小娘感染了风寒,所以……”

徐芯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低垂下眉眼让自己看上去更加温顺。

徐老板剩下的根本不想听,多一个人少一个人的无所谓,他只想去悼念自己的亡妻。

三辆马车一同驶离虻山城,摇摇晃晃的驶向北山的三清观。

观内有小道士接待,将徐家人安排在了西院的客房内。

徐玉的房间在走道内的最头部,徐芯的房间则与她挨着。

明明是最头部的房间更大更宽敞,况且南面与西面都有两个小窗,视野也极好,能观览三清观的全貌,可徐芯却反常的将大房间让给了徐玉,几乎是抢着进了隔壁的小房间。

徐玉与冬鸢二人对视一眼,这房间恐怕有鬼。

冬鸢先一步走进房间,先上下扫视一遍房梁与地板,在确定没有猫腻后才敢让徐玉进来。

这几日徐芯不少给徐玉使坏,她现下做的每一件事都值得两人思考。

但是检查一圈下来,就连警惕心最强的冬鸢也没发现什么猫腻。

徐玉坐在床上,无聊的晃着自己的腿,“难不成她真的是好心?”

可这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信。

徐芯是谁啊,她这庶妹与她争抢十几年了,怎么会好心将大房间让给自己呢?

可两人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端倪,只能提高警惕。

晌午吃过素食斋饭,下午的时候就有道士给逝去的徐夫人做法事。

身着道袍的道士手持桃木剑在那念着经,底下蒲团上,徐老板跪在上面面容悲痛。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对于徐夫人的逝去依旧无法忘怀。

可徐玉与徐芯却不同了。

徐玉呆坐在蒲团上,眼神怔愣的看着前方的地板,她刚一出生徐夫人就去世了,她对于这个母亲只有奶娘口中所说的那么几句,如若说更多的情感,她是没有的,所以老太太才说她的心是个捂不热的。

一旁的徐芯也只是微微低垂着头,不敢将自己心中的喜悦露出来。

她恨她父亲,她更恨这个早早死去的徐夫人,明明都死了还霸占着正妻的位子,要不然她小娘早就抬位份了。

法事做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徐老板还没办法从悲痛中抽出身来,还要留在这跟徐夫人的排位说说话,徐玉与徐芯便只好先回房间内休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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