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越气愤的低下头,冲着她说话的地方就咬了一口,说道:“看你下回还敢不敢!”
月笙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伸手摸了摸自己被咬的地方,却发现竟然流了血!
“那也不用这么狠吧!”
成越见状,嘴角抽了一抽,整个人都尴尬了,说道:“抱歉,刚刚只是没控制好力气而已。”
说完,又看了看月笙那肿掉一点的嘴唇,问道:“要不要涂点消肿的药?”
月笙摇了摇头头,说道:“无妨,这个过一晚就好了,我去再给你那一根笔来。”说完,起身便往寝殿走去。
掀开铜镜上还遮着的布,月笙对着镜子看了一眼,小声无语的说着:“男人都这德行嘛……”然后拿了根毛笔就又走了回去。
成越继续批阅着奏折,月笙坐在一旁为他研墨,说道:“进宫这些天还未去给太后娘娘问过安,我想了想总觉得不妥,所以想着过去请个安。”
闻言,成越笑了笑,说道:“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前些天我说要抽空带着你一起去请安,眼下你提起来,看来又得拖几天时间了。”
“所以我想着自己先去问安。”
成越点了点头,说道:“如此,你便先自己去,有机会我们再一起去。”
“对了,记得当初同我一起进宫的还有一位,她入宫这些天陛下可去她那看过?”
成越一下子就被月笙问住了,“嘶…”成越想不起来那个人。
月笙白了他一眼,说道:“人家好好一个姑娘,入宫这些时日,你都未去看过人家,就连这个人都忘了,估计人家现在因为不得陛下宠爱,过得连个下人都不如呢。”
成越啧了一声,说道:“那倒应该不会,等下让海公公去她宫里送些赏赐好了。”
“也好。”
“不过话说回来,你又是如何想起来另外一个的?”成越歪着头疑惑着。
月笙摊了摊手,说道:“不知道啊,就是突然想起来的。”
“陛下,晚膳是要传到昭阳殿吗?”这时,海公公走了进来。
成越点点头,盯着他又道:“你连这个都不能留意到,在寡人看来你真的得出宫养老了。”
海公公低着头撇了撇嘴,解释道:“是老奴糊涂了,老奴这就让人传膳。”说着,便赶紧退下了。
“奥,想来是因为我这的小厨房做了饭,所以他才不确定的,他都这么大年纪了,你还是体谅些,他已经做的很好了。”
“你要是也没个知趣懂你的人在身边,定然也会像我这般。”
月笙耸耸肩,又想到了些什么,于是侧过头问道:“说起这知心的人,曾经在宫外苏奕德便在你身侧,怎么如今却从新侍卫营里选出来?他难道不是一开始就在宫中侍奉的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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