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个满意的女婿好似看儿子。而大部分老丈人恰恰相反。

看谁都像是一头拱白菜的野猪。

不过,焱妃倒也没拉着林朝辞的手说个不停,在问清楚年龄后,又问了问林朝辞的名字,为了不厚此薄彼,也问了一下石兰和虞子期的名字。

听上去了不少时间。

实际上,不过是两三分钟。

“不哭啦不哭啦,好吗?”

“这不是一切都好起来了嘛!”

“你的朋友们还在呢~”

“哭多了就不好看了~”

焱妃哄着离开自己怀抱的高月,目光柔和,只是在柔和的目光背后,悄然闪过一丝冷厉:“如儿……不,应该叫你月儿,月儿的父亲还好吗?”

焱妃被关在蜃楼里太久了。

和外界也断绝了联系。

一句话,正中雷点。

尽管焱妃问这句话的意思是想要兴师问罪的,追究燕丹这个最父亲的责任,却还是令高月情不自禁的沉默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属于是。

最终还是由林朝辞开口,把起因经过精简了一番,概述道:“月儿的父亲,也就是墨家钜子燕丹,在几日前已经死亡,是由阴阳家的大司命与少司命出手,将他的尸首带回了咸阳,并被悬首示众。”

焱妃听见这话,也沉默了。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过了五六秒,才深深的叹了口气。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起身,拍拍林朝辞的肩膀。

很用力,也很决绝。

用最轻巧的语气,斩钉截铁的说出了最沉重的话:“月儿的眼光比我这个当娘的眼光好上不少,把月儿交给你,我很放心,带着月儿走吧,你们还年轻,这里不是你们的战场……至于你和石兰姑娘的感情,我这个当娘也没什么意见,我只有一个要求希望你能答应——分清主次!”

这就是这个时代的观念。

也是焱妃清醒的认知。

指望着男人不偷腥,还不如指望母猪会上树,这世上只有两种男人,一种是有本事偷腥的,一种是没本事硬偷腥的,只要林朝辞能分清主次,目光高一点,不沾染一些脏的烂的臭的,她这个丈母娘都能理解,也都能容忍。

这便是这个时代的三观。

而焱妃之所以把话说的如此决绝,是因为她察觉到了一道熟悉的气息,尽管林朝辞给她了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可这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并不能证明什么,一加一确实大于一,可不管怎么加,一加一的结果都永远不可能大于十。

东皇太一的实力深不可测。

早在八九年前,她就和东皇太一有过一次交手。

那一次交手,她输的很惨。

即便当时的她已经是陆地神仙,在东皇太一的手下却依旧没能走过五十招,并被东皇太一生擒。

也就是她被抓回来的那一战。

如今,被万年玄冰阵关了七八年的她虽然有所长进,可这种长进显然无法和同样成长的东皇太一比。

眼下不走,待会儿全走不了。

只不过,就在焱妃如此想的时候,重伤已愈、但断臂未能重续、气势也稍有些颓然的东皇太一,却从甬道里走了出来,直接把焱妃看傻了。

断臂?

断臂!

究竟是谁做到的?

让一位陆地神仙断臂?

被焱妃提醒带着高月跑路的林朝辞站在一旁,笑而不语,目视东皇太一,黑眸里稍稍有些复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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