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白无奈的摇摇头,“嫂子,怎么就你在状况外,这时候我都比你聪明。”明岚莺满脸问号,“什么状况外?我现在比较在意阿凝情绪怎么突然有些落寞失落?因为叶绝律没收她的谢礼吗?而且你们为什么只让叶绝律选一个?这么不给她面子?”

鹤白看着她满脸疑惑的样子,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嫂子,你不会是……不知道腰带的意思吧?!唐凝的那个谢礼也是腰带啊!”

“腰带能有什么含义?不就是束腰的吗?叶绝律为什么不能收两个腰带?换着穿呗!”

范跃欲言又止,宁儿和叶绝律不敢置信的看着她,那表情好像天崩地裂了一般,“你……”

“娘,我都知道的……”

明岚莺歪着脑袋看着他们,见他们都不敢置信的样子,一时心里有些不安,“什、什么?你们有话直说,别这样看我啊!”

叶绝律脸色一变,立刻就明白了,深呼吸几次平复不下情绪,又气又无奈,范跃看了看明岚莺,又看了看叶绝律,最后还是牵着马先走一步。

鹤白无语的捂脸哀嚎一声,“嫂子啊!你竟然真的不知道啊!”

明岚莺一脸的莫名其妙,不就是一个礼物吗?为什么好像出了特别别严重的大事一样。

“到底什么,你快说!”

宁儿牵着明岚莺的手,认真的跟她科普,“娘,冬夏姐姐说,姑娘送男子腰带,是表达喜欢爱意的意思,男子接受了,就证明两情相悦,男子不接受,但也要有礼且客气的拒绝,才是对姑娘情意的尊重。”

“娘给宁儿做腰带是对宁儿的疼爱之情,但是娘给爹爹做腰带,就是恩爱之意。”

宁儿稚嫩的小脸写满了认真严肃,明岚莺心头一跳,竟然连她儿子都懂,赵老、冬夏和鹤白一天天的教他认什么字了!

原主零碎的记忆里还真没有这一项,她真的不知道!她一直以为是书里那些送香囊和手帕!因为原主曾经追求孟怀溯的时候送的就是香囊和手帕。

明岚莺对自己有些无语,她现在知道唐凝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因为叶绝律拒绝她的谢礼,唐凝对叶绝律死心。

但她曾经真的有一段时间觉得唐凝很适合叶绝律,两个人性子都是果断的人。

鹤白拍拍她的肩膀,“嫂子别担心,现在你知道了,就是我哥以为你回心转意了,结果又被你给气到了,要不你去跟他解释一下?”

“什么叫我回心转意?我不过是为了宁儿才做的这个腰带。”

“但是我哥以为你是接受他,呜呜呜呜我哥太可怜了,亏他刚才还高兴坏了,结果发现白高兴一场。”

鹤白哭的更大声了,句句都是哭诉叶绝律一腔情意白搭,明岚莺突然就懂了刚才范跃为什么欲言又止的看着她,合着在场的就她不知道!

狼狈的回了马车里,明岚莺撸着狼崽,拖起狼崽的两个前肢,面对面的问道:“你也知道腰带的意思吗?”

狼崽一歪脑袋,疑惑的小眼神让明岚莺心里有了点安慰,“幸好还有你。”

鹤白赶着马车无情的打断她,“嫂子,崽崽和我们表达情意的举动不一样,别自欺欺人了,你就是让我哥白高兴了一场的负心汉。”

“那也是他想太多了,我对他本来就没有别的意思,而且你哥现在还要娶新的美娇娘了,他又不缺我这个腰带。”

虽然叶绝律跟她表白过情意,但是她不信这份感情能维持多久,说不定只是一时新鲜而已。

而且叶绝律是帮皇帝干大事的人,不适合做相濡以沫的对象。

鹤白又哀嚎了一声,“我苦命的哥哥啊!好不容易开窍了,怎么就爱上了你这个心肠冷硬的木头!”

明岚莺忍无可忍的踹了她一脚,“你在叫我就把你丢回游家。”、

鹤白:“嘤!”

皇帝赐给叶绝律的府邸很大,远超了寻常禁卫军统领的规格,还亲笔题字赐府名,禁卫叶统领府,是朝堂大臣里独一份的。

明岚莺等人到的时候,府邸正大门全开,鹤白情绪来得快也去的快,一扔马鞭跳下马车,“嫂子我们到了!”

宁儿牵着明岚莺的手钻出来,看着阔气的大门哇了一下,“爹爹的宅子好大!”

明岚莺揉了揉他的小脑袋,“也是我们的家。”

宁儿反而摇摇头,“我们的家在边塞,在冬夏姐姐家隔壁。”

鹤白点点头,“就是,这里顶多算是故居,我还是喜欢边塞的家。”

“那就早点处理完京城的事,我们早点回去。”

“好!不过嫂子,你还是跟我哥去解释解释吧。”

明岚莺不耐烦的摆摆手,“你哥自己想明白就行了,我又没做什么,这是你哥误会了而已,不就是不知道腰带的意思嘛!我是为了宁儿才做的这个腰带,跟他又没关系。”

明岚莺指了指一旁沉默带路的范跃,“范大人,你去跟他说。”

范跃犹豫的看着地上的砖不敢抬头,“这……不好吧……”

“这有什么不好?一句话的事而已,反正你都听到了。”

范跃:“……”不是他想听的啊!是你们说话就没避着他!果然是叶统领对她的一厢情愿!

叶绝律生了两天的闷气没在府里,躲进宫里,明岚莺在府里休息两天,把剩余的账本看完。皇帝本来想他们一到京城就见见脱胎换骨的明岚莺,结果被叶绝律幽怨的给拒绝了。

皇帝好笑的看着他,“这是怎么了?朕好歹是传了圣旨宣他们进京的,人都到了朕凭什么不能见?”

“反正人都到了,皇上急什么,舟车劳顿,让他们多休息两日。”

皇帝嗤笑一声,也没说什么,撇了眼他身上独特的腰带,“你三天换了三套衣服,腰带倒是没换,怎么?就这么喜欢这个腰带?朕以前怎么就没见过你有这条腰带?”

叶绝律忍不住扬了扬嘴角,“内人亲手所制,独一无二。”

皇帝又被秀了一脸,“那你这两天不在家陪你的娘子,躲在朕的皇宫里做什么!”

“臣要守护皇上的安危。”

叶绝律说的义正言辞,皇帝就觉得有问题,加上这两天叶绝律闷闷不乐的样子,一脸的忧愁烦闷。

一挥手,让身边的德福去查,叶绝律拦都拦不住。

那天城门口的事不是秘密,德福很快就回来,在皇帝耳边低语两声,皇帝听后都一愣,转而笑出了声。

“你那娘子哈哈哈哈哈哈哈——还真独特,与众不同!竟然不知道送腰带的含义,还担心起她的情敌,大气!”

皇帝对叶绝律比了个大拇指,叶绝律脸色更不好看了,“是她性格好,不拘于一些小节。”

“所以她竟然连送人腰带的意思都不知道,看来明家对这个弃子是真的不上心啊!”

一说这个叶绝律就郁闷,但还是在兄弟面前试图狡辩两句,“这才是她的与众不同之处,她只做过一条这么特别的腰带,也只送了臣一人,这就够了。”

皇帝冷笑一声,“朕怎么听说,弟妹是为了你儿子才给你做的呢?而且一点都不知道到送腰带的意思呀?明明是你误会了呀?”

叶绝律:“……”这人好烦,一直戳他痛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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