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复将猞猁儿交给铁锤救治,自己重回战斗。
此刻,独狼一对一单挑巨猩,渐渐不支。巨猩左右两掌挥动,每一下都力愈千钧,掌风过处,林木巨石,化成齑粉。
独狼刀法娴熟,每一刀都砍中巨猩躯体,无奈巨猩皮糙肉厚。独狼的双刀犹如绣针,虽然吃痛,但无法对其形成重创。
……
白复顺手抄起勾连猎网和原木桩的绳索,在树林间穿梭,近身至巨猩时,双膝微曲,双脚一跺,斜蹬大树,借助树干反弹之力,弹射至巨猩后背。
白复抓住巨猩后背浓密的鬃毛,如同攀岩,攀援而上,几个起落,跃至巨猩的肩胛骨处。
白复甩出绳索,原木桩飞出,缠绕住巨猩的脖颈,白复一手拽住绳索,象荡秋千一般,飞荡至巨猩面前。
白复大喝一声:“刀来!”
‘铿’的一声,玄铁厚背刀从白复后背擎出,白复力贯右臂,一刀斩向巨猩面门。
对于巨猩来说,人类体格太小,如同蚊蝇。
巨猩满不在乎,巨掌随手一挥,想要将玄铁刀格挡住。
玄铁刀乃是天外神物,在巽坎两鼎真气的加持下,无坚不摧,岂是血肉之躯所能阻挡!
白复一刀,将巨猩右掌小拇指的第一指节齐齐斩下。
五指连心,巨猩疼得龇牙咧嘴,哇哇大叫。
刀掌相撞时,白复用巽坎真气护住胸口,全身松弛,如水流般柔软。白复被巨猩掌风震飞,借助绳索的飞荡,形成水波旋涡,借势用柔,随波浪起伏,顺势将巨猩的劲力一波一波去。
饶是如此,巨猩掌劲太过强悍,白复胸口如铁锤碎大石,一条肋骨被扫断。白复一口鲜血喷出,脸色煞白。
白复曾在幽冥谷居住三年,深知野兽习性。面对野兽,一旦流露出恐惧退却神情,野兽就会凶性大发,更加凶险。
倘若让巨猩杀红了眼,届时,孤鹰小队恐怕无一人能生还。
森林法则就是这样,弱肉强食。
僵持不下时,谁更凶狠,谁就是王者!
如今之计,唯有硬刚!
白复手指如轮,点中胸口数处穴道,减轻疼痛。还好内脏受损不多,尚无性命之忧。
白复快速让真气运行周天,巽坎真气疗伤效果惊世骇俗,两圈下来,脏腑受损之处已恢复大半。
老兵不死,尚能再战!
白复越战越勇,遇强更强,眼中现出炽热光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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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幽谷,山水奇丽,泉鸣空涧,若中音会,醉翁喜之,把酒临听,辄欣然忘归。既去十余年,而好奇之士沈遵闻之往游,以琴写其声,曰《醉翁操》,节奏疏宕而音指华畅,知琴者以为绝伦。然有其声而无其辞。翁虽为作歌,而与琴声不合。又依《楚词》作《醉翁引》,好事者亦倚其辞以制曲。虽粗合韵度而琴声为词所绳约,非天成也。后三十余年,翁既捐馆舍,遵亦没久矣。有庐山玉涧道人崔闲,特妙于琴,恨此曲之无词,乃谱其声,而请于东坡居士以补之云。
琅然。清圜。谁弹。响空山。
无言。惟翁醉中知其天。
月明风露娟娟。人未眠。
荷蒉过山前。曰有心也哉此贤。
醉翁啸咏,声和流泉。
醉翁去后,空有朝吟夜怨。
山有时而童颠,水有时而回川。
思翁无岁年,翁今为飞仙。
此意在人间,试听徽外三两弦。
——《醉翁操·琅然》苏轼〔宋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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