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定修露出一抹笑意:“若是先生相助,西蜀除了愿意将财宝奉上,供先生驱使利用外,西蜀复国后,可拜先生为相。”

“难道先生就一直甘愿沦为何坤之下?骊阳有了何坤,就不会有人再注意你吕不悔。既然有了何坤,又何必生你吕不悔?”

吕不悔猛然抬头,双眼眯起,冷笑不止:

“你知道单凭这句话,我就能让你们三人不能活着离开蜀中城。”

“你敢!”,虞娆身上爆发出一股惊人气势,竟是让酒楼有些晃动,蛮劲横突。酒楼处的那方名为“醉得意”的牌匾,三字焕发神采,顷刻又将酒楼稳定。

酒楼的动荡让吕不悔也有些惊讶,惊讶在于这位天仙之姿的女子居然有如此蛮力。还真是奇怪。

心中不由得对这位女子又多了几分兴趣。

赵定修拉住虞娆,平和地和吕不悔说道:

“这件事,还望吕先生能仔细考虑。吕先生若愿意助西蜀复国一力,西蜀也必定帮吕先生留一个名垂千古,拜相封侯不在话下。”

“假以时日,先生要与何坤商交高下,西蜀也会不遗余力地支持先生。”

话言至此,再多说什么也都是无意。赵定秀笃定吕不悔会助西蜀,不过当下仅是详装留给他一些时间。

吕不悔轻笑,看着赵定修的面庞,多说了一句:

“赵国师就不介意吕某夺你相位?”

赵定修淡泊回笑,坦诚诚恳道:

“定修志在复国,对权位无所求,相位本就是答应给吕先生的筹码。尽管安心收下就是。”

吕不悔也没有再多言语,起身相迎,送别三人。

蜀中城外街上,苏政有些不解。

“老师,为何费这么大功夫也要让吕不悔加入我们的阵营。”

赵定修眯起眼,望了望天穹,解释:

“吕不悔能将醉得意这座酒楼由蜀中这座小城开出分家,几乎囊括整个西蜀。若是没有手段,是做不成这事情的。”

“吕不悔这个人,以利为先,但也最守诚信二字。所以他一般答应了我们的条件。就不用担心日后他会使辫子。”

赵定修跟二人继续道:

“能助皇子复国大业的,唯有他。毕竟在西蜀,他的威望最高。虽然他说这些钱财都是为何坤赚的,但他一定也会有所存储。”

“政儿要有吕不悔支持,再借以昔日西蜀皇室后裔的身份。届时威望,钱财两不缺。有了足够的银两就能雇兵雇马。”

虞娆愤愤不平,“那人的态度可真是孤傲呀。”

赵定修见虞娆说起这个,不由得苦笑一番:

“毕竟我们是有求于人,他这般做的目的为尝不是想要考察政儿的意思。”

“好在政儿大体上没有失礼,这也是最让我满意的地方。”

见到赵定修赞许自己,苏政不免有些害羞,但心中很是高兴。

虞娆故作戏谑地调侃:

“呦呦,某人要得意忘形了。”

“咳咳,虞娆你可能不能别拆我台呀。”

苏政有些不满,不过他转念一想思虑道:

“今儿你在醉得意酒楼上发飙,整栋楼都摇晃起来了。把我和赵师吓的不清。”

虞娆绝美的面容上划过一丝疑虑,她将手指轻轻抵在唇上,百思不得其解道:

“说来奇怪,我动怒之时仅仅是把酒楼摇晃了片刻就觉得有块千斤重的石头压在上方。哪怕是使出全力都挪不动那石头。”

“这么邪乎?”

苏政听虞娆这么一说,顿时兴致大起。

“我听赵师说过,那醉得意酒楼的牌名,还是有故事的。好像是如今的那位骊阳户部尚书何坤还没官拜时,对酒楼的名字怎么取想了良久。”

“你猜怎么着?”

站在虞娆身前的男子故作神秘,笑嘻嘻问道。

“少吊人胃口,不然我可把你抗在肩上摔。”虞娆威胁道。

“嘿嘿”,苏政讪笑几声,要说最奇怪的还是这位幼时府邸的丫鬟吧。天仙美容,却生来怪力,能单手抗起祭祀用的青铜大鼎,当时赵定修和苏政见到虞娆的厉害时,都不得倒吸口凉气。

感受到肩膀上微微一沉,回过神来的苏政看向肩膀一侧。

虞娆笑眯眯,面色不善地看着他:

“快说。”

苏政打了个哆嗦,也不卖关子:

“就是昔年,有个少年酒鬼,路过酒楼。何坤问他一个问题,说答上了就不要酒钱,什么时候他都可以来醉得意。”

“掌柜的问,是书好读还是酒好喝。”

“那少年酒鬼醉醺醺地回答:酒不是书,书不是酒,有书有酒,醉是得意。”

“然后醉得意就这么来的了。”

苏政神气满满地和虞娆说完这事,看向那一袭长衫的赵定修。

赵定修些许是察觉到少年在看他,展露笑颜:“说的不错。”

他眉间划过一丝忧虑,细想还不是件大事,就将其放在心中。

三人选择在蜀中城某处客栈就此落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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