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恕罪, 皇上恕罪……”
一时惊惧之间,袁母只顾着一味地跪在地上叩首,竟是连分辨也顾不得了。
一边的皇后兄嫂早就料到了现在的局面,她心里冷笑一声,暗自庆幸去问了皇后娘娘。
她伸手扶了扶胸口,稳了稳心中的狂喜,便又装出一副受了惊楚楚可怜的模样,竟跟皇后一模一样。
“臣妇当时并不知情,只以为是寻常主仆说话罢了,谁成想竟然是这番勾当。”
皇后兄嫂一脸惋惜的模样,轻咳了两声,眼神中刮过丝丝恶毒之意。
她心中暗自得意,像袁母这种蠢笨之人既好利用,又好拿捏,
袁母登时便跌坐在地上,看着四周尽数都是嫌恶的目光,以及皇后兄嫂得意的表情,她当即便莫了一把脸,直起身子坐了起来。
袁母抬头看着皇上,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她横下一条心,决定跟皇后兄嫂鱼死网破。
“皇上,臣妇也要告发!此事都是皇后兄嫂怂恿教唆臣妇的,那侍女跟臣妇并无关系,皇后兄嫂对臣妇说,臣妇的女儿被孟家女欺侮,便设计陷害,臣妇一时糊涂才会上了她的当,请皇上明察!”
袁母边说边指着皇后兄嫂的鼻子恶狠狠地骂着。
皇后兄嫂并不言语,只是在袁母咄咄逼人地时候捏起手帕,挡上脸装出一副被陷害的样子。
“你你你,你装什么,这事都是你计划好的,现如今还想栽赃到我身上,不可能!”
袁茹茹见状本想站出来替自己的母亲说话,可一抬头便对上了皇帝扫视众人的目光,便又低下了头。
孟思音几人此时却在悠闲地喝着茶水,赵兰暗自看了一眼孟思音,两个人眼神对上,微微勾了勾唇角。
而皇后侄女此时此刻已经不在殿中,方才一出事,她便被自己母亲打发走了,而袁母自然是没有想得那么周全。
一阵穿堂风吹过,殿中的人瑟瑟发抖。
大殿之上,袁母声泪俱下地控诉皇后兄嫂,皇帝一时被她不知哪里来的底气给震慑到了,缓和片刻,便又看了看皇后兄嫂,厉声质问道:
“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
皇后兄嫂看着皇上把疑心放到自己身上,却丝毫没有慌乱,仍旧端一副我是受害人的模样,眼巴巴地看着皇上,压低着嗓子,发出哽咽的声音。
“皇上明鉴啊,臣妇当真只是路过,今早上臣妇还去皇后娘娘宫中拜见,娘娘才叮嘱臣妇要提醒皇上不要太过操劳,可臣妇还没来得及提醒您,这,谁能想到袁夫人如此这般陷害孟姑娘不说,还想诬陷臣妇,求皇上给臣妇做主啊!”
真真一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模样!
坐在殿中围观的一众官眷里,此时也传来了阵阵议论的声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皇后兄嫂身份尊贵,应该说的是真的。”
“可那袁夫人不是孟姑娘母家的亲眷吗,怎么会……”
虽然皇后兄嫂已经不再年轻,但这软弱的声音进到皇上耳朵里,正对了这皇帝的胃口,让他有心心软。
一边的大太监见状,也走到殿前跪下。
众人有些疑惑,但是出于大太监是皇上身边的人,并没有人说些什么。
大太监甩了甩拂尘,将其整齐地放在地上,然后抬头对皇上禀报道。
“皇上,奴才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本章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