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查到死因了?”霓蕊郡主不等李大人出来,就急着问。

听到死因,跪着的三人一听,身子都不自觉抖了一下。

“回郡主,小人已经查出胡侍郎的死因。用安和郡主的法子,果然有效。原本掩藏的伤痕都被显现出来,胡侍郎的额头上,还有后脑勺上有撞痕,但这伤不足以致命。”

厘仵作喘了口气,连忙继续说,“除此之外,还有一处伤痕也显现出来,就在刀伤上方的一寸左右的方位,这处伤便是胡侍郎致死的原因。”

司徒以沫勾唇轻笑,这个办法果然有用!

见葛晴和简易脸色煞白,司徒以沫让大家挪步去停尸房,这种阴冷污秽之地,李大人本是不愿意去的,但见裴公子都去了,他只好也跟着去。

一进去去,一股浓浓的白醋味传来,大家先是一愣,再见司徒以沫快步进去查看胡侍郎的伤口,胡瑛舟脸色微变,说不出来的复杂,毕竟那里躺着的是他的父亲。

裴景宏则是颇为惊讶地看着司徒以沫,转而变为了趣味。

“果然,这处伤口才是致命伤。”

司徒以沫看向葛晴,“你不是说胡侍郎是你毒死的吗?”

“婢子,婢子……”

“你或许真的下了毒,但胡侍郎却不是你杀的。”

“这……”

李大人不解,“郡主,就算胡侍郎不是这婢女毒害的,但这也不能排除她不是凶手。”

“是吗?”

司徒以沫笑笑,“我虽然说胡侍郎不是她杀的,可也没有说与她无关啊!”

“郡主这是何意?”

胡瑛舟忽然明白了什么,“伤口的位置。我父亲好歹也是七尺男儿,可这婢女就是垫着脚也无法伤到我父亲这里。”

大家一听,看了看伤口的位置,再大致估量葛晴的的身高,的确不太可能是她弄的。

那凶手是谁?

司徒以沫瞄了瞄胡侍郎的伤口,再瞄了瞄葛晴,忽然将目光放在葛晴头上的珍珠簪子上,眼睛一亮,飞快地走过去取下她的簪子,再飞快地比对伤口,无比完美的契合。

她这动作没有两秒,他们刚想诧异,但见簪子跟伤口契合,顿时脸色大变。

“这簪子是凶器!”

简易脸色煞白,简争面色也没有很好。但简易是他唯一的侄子,他还是要想法子保住他。

“简易,人是你杀的!”胡瑛舟眼里闪着杀意。

“奴…”

“胡公子,小人的侄子的确跟葛晴有私情,可你也不能冤枉他杀害朝廷命官吧!”

“望大人换小侄一个清白。”

李大人额头冒冷汗,师爷也头疼,随即想到一点,便说,“是啊,这胡侍郎府,简易想进去也难啊!”

“就是啊!简易是我裴家的奴才,怎么会出现在胡侍郎府,你们胡府难道还会让他大摇大摆进去不成?”裴景宏也开口。

胡瑛舟双手紧握,气得没有说话。

“怎么不能。”司徒以沫忽然开口。

大家惊讶地望向司徒以沫,裴景宏闻言,紧紧盯着她,“郡主何出此言?”

霓蕊郡主虽然也不知道司徒以沫为什么会这么说,但只有是她说的,她都觉得对。何况,哪里轮到裴景宏质疑!

“安和说可以,就可以!”

司徒以沫望着葛晴阴森森地笑了笑,“易容不就可以了!”

听到易容二字,葛晴脸色煞白,毫无血气,简易也是一脸震惊。

裴景宏惊讶地看向司徒以沫,眼角轻眯,随即嘴角上扬。

“易容?”胡瑛舟觉得不可思议。

霓蕊郡主也是,很是惊讶,“易容?易容术?简易用易容术进的胡府?”

司徒以沫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胡瑛舟,“我记得胡侍郎有个书童?听闻他不见了?”

“正是。”胡瑛舟点点头。

“当天晚上那书童可是还在府上的,这胡侍郎出了事情,怎么就不见了书童?”司徒以沫见他们脸色不好,只是笑笑。

忽然看向一直在发抖的葛晴,发自灵魂的质问,“你真的是葛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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