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只觉一阵口干舌燥,尤其是对上他那双毫不掩饰的染着情火的眸子,浑身血液都在倒流。

抛开这男人的手段与心机城府不说,确实是个极品啊,世间多少名媛争得头破血流,只为得他一夜恩宠。如今她就在他怀里,近水楼台先得月,该偷着乐哦。

如果亲戚没关顾,她想她或许会沉沦在他编制的美色之中。

“那个……该起床了,我今天还要去参加选拔赛呢。”

封司爵伸出一只手在她完美的曲线上肆意游走。

而他的脑袋,直接埋进了她的脖颈。

“腾出半个小时,帮我缓解缓解,不然我得死在你身上。”

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克制力很强,可抱着她躺了一个晚上,他发现那引以为傲的忍耐都特么见鬼去了。

如果再不舒缓一下,非得爆炸不可。

江知感受着他滚烫的气息,浑身不可抑制地哆嗦了起来。

就是这猛地一个激灵,身上有温热的触感袭来,犹如决堤的河水一般,汹涌而至。

溢,溢出来了?

“那,那个决堤了。”

江小姐随手一抓,然后将染了粘稠液体的手掌摊在他面前,用事实回答他的问题。

霸总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了下去,“你……”

所有的兴致在看到这一团血红后都消失殆尽了。

他怀疑这该死的女人就是老天爷专门派下来折腾他的。

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掐死她的冲动,然后一个翻身下了地,径直朝外面走去。

江知看着他气急败坏的背影,唇角渐渐溢出一抹笑意。

在床上躺了片刻后,她这才起身,看着被褥上那刺目的红,她下意识皱起了眉头。

女人的经血是最污秽的东西,他好心照顾她一晚,她留下这么个烂摊子似乎不好。

思及此,她伸手扯过被褥,揉成团了准备抱去隔壁。

这时,一身舒爽的男人折返了回来,头发是湿的,睡袍领口露出的古铜色肌肤上还粘着点点水珠,应该是去冲了凉水澡降温。

“抱着被单做什么?你这几天不能碰水。”

江知扬了扬眉,调侃道:“像你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贵公子,大概也不知道这世上有种电器叫洗衣机。”

封司爵大步走过去,一把将她怀里的被褥夺过来,“照顾好你自己吧,这东西不用你操心。”

“……”

江知耸耸肩,也不跟他争,径直朝浴室走去。

人家是首富,床单脏了直接扔了买新的就行,确实不用她操心。

封先生垂头望向手里的布团,剑眉轻轻蹙了起来。

走廊上的阿野透过虚掩的房门看到霸总正拿着被单打量,强忍住不笑。

“爷,给我吧,我知道怎么洗。”

封司爵下意识将床单藏在了身后,厉目横扫向门口,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他的心是有多大,会将沾了那女人经血的被单交给别的男人来洗?

阿野摸了摸鼻子,麻溜的滚了。

昨晚两人共处一室,那床单上肯定沾了什么东东,他确实不该自动请缨。

下午。

封氏内部的服装设计选拔赛在展览中心举行。

现场人山人海,座无虚席,只为一睹江薇这个名师高徒的风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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