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策马徐行,也倒没用多久就到了江州城下。

听闻章饶归来,请人行刺的秦家便开始慌张起来。

秦家,秦慕一脸焦躁在大厅里走来走去,仆人递上茶水也被一把摔在地上,听到动静的刚风流一夜的秦时也被吓了一跳,连忙从房中穿好衣服,都来不及管床榻上的两个妙龄女子,径直跑到大厅。

“父亲,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如此动怒?”

秦慕看着一脸疲态的秦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混账东西,整日只知道扎在女人堆里,迟早要了你的命,要是在我秦家的生意上也这么用心,又怎会让那章家风光无限,唉!”

“父亲休要生气,孩儿不也是想着尽快为我秦家传宗接代嘛!父亲,究竟何事如此焦急?”

秦慕这时也稍微缓和了一些,说道:“唉,昨夜派去行刺章饶的飞鲨帮失败了,如今那竖子已然回到江州,以他章家的能力,相信很快便能猜到是我秦家的手笔并作出回应,若是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以我秦家如今的实力怕是难以与他章家抗衡。”

秦时也听明白了事情的利害关系,脸色略显的沉重起来。

“父亲,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不如我们率先向章家示好,这样章家再想发难也没有什么好的由头。”

啪!!秦慕一巴掌直接打在秦时脸上,秦时只觉得脸上滚烫起来,连忙说道:“父亲,就算孩儿有什么说错了你也不能打孩儿呀。”

秦慕却怒斥道:“我秦慕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一个混账东西,平日里你荒淫无度便罢了,如今竟从你口中说出这一番没有骨气的话来,真是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父亲,孩儿知错了,但如今看来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孩儿也只是一时心急,请父亲不要怪罪孩儿了。”

秦慕又看看秦时,随即长叹一声:“唉!看来这就是我秦家的命数了。”

而秦时此时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闪动。

“时儿,莫非想到了什么?”秦慕也看出了秦时的变化。

秦时也笑着凑了过去,在秦慕的耳边小声说着什么。

“不行!!这会害了她的!!再说此事也极为艰难!!恐难成啊!”秦慕听完秦时的话后突然说道。

秦时却说道:“父亲,如今已是我秦家生死存亡之际,若是再犹豫不决可就来不及了,再说,秦家有事,人人都该出一份力。”

秦慕不语,思索半晌,最后还是妥协了,于是书信一封,悬于一只特别的信鸽足上,朝东飞去。

看见书信已经送出,秦时也一改之前的态度,说道:“父亲,近几日在家安心等候便可,若是章家敢来找麻烦,到时候吃亏的只会是他们,父亲还是宽心些吧。”

“唉,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但愿一切都能和我们预测一样。”秦慕说了一句这才镇定地坐了下来,端起仆人新送来的茶水喝了一口。

秦时见秦慕火气和担忧已消,便要匆匆告辞回自己的温柔乡去。

秦慕这时叮嘱道:“混账,就知道那点破事,今日便交代予你,这几日在家里你想怎么搞都行,可千万别出去给我惹事,若是见了章家的人,能避则避,不要徒生事端,否则便能让章家抓住矛头,直至我秦家。”

秦时嬉皮笑脸答道:“知道了父亲,这几日孩儿便在家里好好造人,哪也不去。”说完便一溜烟跑了。

秦慕看着自己儿子心中除了这淫欲之事外什么都没想,虽然生气,可是也无奈,毕竟这秦家还指着他来传宗接代呢,便也只能由着他,只是折腾这么些年,愣是没能为秦家添上一儿半女,秦慕越想越觉得失望。

而秦时离开之后也跑向自己的房间,这时房内的两个女子已经穿戴完毕正准备离开。

“两个小美人,这么着急离开都不和哥哥我打声招呼吗?”

两名女子乃是江州城里有名的青柳舍的妓女,正是秦时昨夜带回来的,见到秦时归来,其中一人连忙说道:“秦少爷误会了,奴家只是以为少爷有事去忙了不便打扰,我们姐妹又出来一夜怕妈妈担忧,所以正要回去告知。”

秦时一听,说道:“别麻烦了,待会儿我派人送钱去和老鸨说,这几日你们就踏实在我府上住上,好好陪少爷我逍遥快活,自然不会亏待你们。”

秦时说着又将两个女子又搂又抱地推进了房中,大白日的,房里又传来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来。

此时,李愁心等人和章饶已经到了章府,没想到这章府竟然设置得与鄂陵的章府一模一样,果然有钱就是任性。

“章少,看来章家是江州首富所言非虚啊,这些布置虽和鄂陵一致,可材料可就天差地别了,这些可都是价值不菲的奇石盆景呐,便连树木也是名贵品种,果然奢侈。”李愁心说道。

章饶挠挠头,回道:“这都是父亲弄的,说是来到此地了,就要气派一些,让更多的人知道我章家的声威,愁心兄莫要取笑。”

说话间,章恕走了出来,见到李愁心心里还是有些怨恨,不过很快又变了一张脸,朝着李愁心说道:“愁心公子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要是当初没有愁心公子也就没有我今日的章家,快快入内用茶。”

“章家主是话中有话呐,难不成还在为当年的事责怪愁心?”李愁心倒也爽快直言道。

见李愁心此言,章恕连忙笑道:“要说没有怨恨那是假的,可我也感谢愁心公子,若是当年没有愁心公子,我章家恐怕只会成为他们盈利的牺牲品,在泥淖里越陷越深,犬子也不会有今日这般气概,说来倒还是感谢更多呢。”

李愁心也哈哈大笑,说道:“既然如此,章家主,那咱们今日便算是一笑泯恩仇了,如何?”

“如此甚好,休要与老夫一般计较,再说犬子可是将你视为知己与偶像呢,老夫也不能不通人情是吧,既然来了,就好好住上几日。”章恕回道。

于是几人说笑着便走进了章府大厅,章恕随即吩咐下人准备好酒食。

席间,章饶和章恕说起来秦家聘请飞鲨帮刺杀自己的事情,章恕勃然大怒。

“看来这秦家是铁了心要与我章家过不去了,既然他们已经骑到我章家头上来了,我章家也绝不能坐以待毙。”

章饶也说道:“父亲的意思是?莫非已经有了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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