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也有不少乾枯的树枝,但是她不敢生火,夜间生火,如果对方的狙击手摸过来,很容易成为活靶子。
她也不是没想过趁著夜色摸过去偷袭,但中间两三公里的距离地势平坦空旷,而且对方有夜视仪,根本不可能无声无息的摸过去。
说不定,狙击手正埋伏在山林里某个角落,等著她前去夜袭。
海东青钻进军用睡袋,暖和了些许,但寒风呼啸,吹在脸上仍然冰冷刺骨。
为了预防对方半夜摸过来,她不敢睡死,在加上晚上实在太冷,实际上,整个晚上根本就没有睡多少时间。
天边泛起鱼肚白,整整一夜,两座山头的僱佣兵並没有摸过来。
海东青收拾好睡袋,煮了一包方便麵,吃完之后,一轮红日刚好从东边缓缓升起。
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在脸上,驱散了一夜的寒意。
清晨时分,是天地之气最为浓郁的时刻。
海东青脚踏七星,双手缓缓抬起,抱元守缺,感悟天地。
雪山之巔,阳光之下,一袭黑衣时急时缓,一头黑髮在空中飞舞吗。
时而迅疾掀起漫天雪,时而舒缓如一曲优雅的舞蹈,雪飘飘然落下,黑色的身影若隱若现。
令两处山坡上,拿著望远镜的僱佣兵惊讶得合不拢嘴。
“fairy,elegant elves”!
隨著黑衣翻飞,掀起的雪越来越大,直至淹没了黑影。
雪散去,空无一人。
大鬍子僱佣兵放下望远镜,朝著身后的人喊道:“keep up and make sure to maintain a distance of two kilometers”!
练完一趟太极游和七星步,一夜未睡好的疲惫大大得到缓解。
下了山,海东青向著东南方向急速前行。
吴崢,既然你那么想见我,我就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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坪山,这里的山势比靠近瀋阳的山野更加的陡峭。
山顶上,一男一女並肩而立。
男的身材高大魁梧,大冷的天,只穿了一件单衣。
他肩上扛著巴雷特狙击步枪,后背背著一把巴掌宽,差不多与他身高等长的长刀。
女的身材矮小,一米五左右,站在男人身边像是一个小孩儿。她身著一身拖地红袍,腰间別著两把赤红色的手枪,红色的腰带上绑了一圈弹夹。
“小红,你確定她朝这边来了,別到时候漏空了”。
红衣女人慍怒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小红”。
高大男人笑了笑,“叫小红亲切些嘛”。
“滚,別以为老娘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想泡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男人被骂,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嬉皮笑脸的说道:“原来你知道啊,那还省了我表白的功夫”。
红衣女人仰起头,双眼杀气凌然。
男人识趣的闭上嘴,咳嗽一声,说道:“说正事儿,这坪山这么大,那群西洋鬼子靠不靠谱”?红衣女人冷冷道:“你当米国的海军陆战队是纸扎的吗,虽然他们单打独斗是垃圾,但团队协作,连我们罗剎都未必比得上。更何况他们的任务只是侦查封堵,错
不了”。
男人眼中闪过一抹兴奋,“那就好,僱主说这个女人是高手中的高手,老子在东南亚什么高手没遇见过,早就想会会华夏的高手”。
红衣女人翻了个白眼,她知道男人的性格,有勇无谋,只知道猛打猛衝。
“不许擅自行动,一切听从我的安排”!
男人咧嘴笑道:“放心吧,一个女人而已,再高又能有多高”。
女人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冷声道:“怎么?要不要我俩先练练”?!
男人咳嗽了一声,“红姐,你不一样,这世界上所有女人加起来都比不上你的一根小指头”。
卫星电话里响起一阵嘰里呱啦的鸟语,女人回復了一句掛了电话。
“红姐,西洋鬼子说什么”?红衣女人说道:“他们的二队三队一直吊在目標身后两三公里的距离,但目標的速度太快,已经有半个小时没有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为了防止目標侧面迂迴,他们
需要就地寻找高处驻守,让我们如果发现目標通知他们一声,然后他们再赶过来”。男子嘴角露出一抹冷厉的微笑,“嘿嘿,他们用的望远镜最远能看到7公里,这说明目標超过了七公里的视距,离我们这里已经不远了,哪里还需要他们过来,有我们两个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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