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吧!它们已经喝得很饱了。”司马奎坐那儿出声提醒了一下。
轻轻点点头,边沐冲聂亚雯说道:“没事了,心电监护仪可以撤了!庞老师,麻烦你把拍摄的视频发我手机上。”
隨后,边沐给岑松雪脚踝附近止了止血,顺手还在“復溜穴”表面上了点药膏,透亮透亮的纯绿色,晶莹剔透的,十分少见!
“此次治疗基本告以段落,大家辛苦了,赶快找个地方好好歇会儿!”说著话,边沐从白大褂口袋里摸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玻璃瓶,类似女士们用的护肤乳液那种瓶子,不锈钢小车上放有竹木小刮板,信手拿起一片,蘸了点玻璃瓶装著的药膏,黑色的,犹如沥青一样黝黑。
边沐用小刮板在岑松雪两个耳朵后根处涂抹了厚厚一层黑色药膏。
眼瞧著大伙儿都坐那儿歇著了,边沐也找了个地方休息一下。
司马奎则自顾自用一个小型止血钳將那些酒足饭饱的小甲壳虫夹著放入一个空玻璃小罐里。
担心岑松雪再著了凉,聂亚雯特意打电话让叶护士送来一床小薄被给老爷子盖在腹部。此时,岑松雪如同昏睡多年似的,呼吸均匀,神態可是安详多了。
又过了一会儿,边沐上手给岑松雪號了號脉。
眾人就瞧著边沐从白大褂里又摸出一个小玻璃瓶,走到不锈钢小车那儿,边沐就手拿起一个小竹筒,中间鼓两头尖那种,大约有个20公分那么长。
边沐走到岑松雪身旁,先往左手掌心里倒了些米黄色药粉,就手凑到他耳根后面,紧接著,边沐將竹筒一头贴近嘴边鼓足半口气將掌心那些药粉均匀地喷吐在刚才涂抹的那些黑色药膏上。
另一侧照样也吹了几管子药粉。
没过多一会儿,神奇得很,那些黑乎乎的药膏居然全都消失不见了。
將药瓶收好,小竹筒就手放回不锈钢小车,回过身来,边沐忽然伸双手在岑松雪耳朵边凌空拍了几巴掌。
没过多一会儿,岑松雪醒了。
岑家那位男孙连忙上前呼唤道:“爷爷!您终於醒了……把我们嚇得……”
好嘛,瞧著比边沐还要大著几岁,此时此刻,那位男孙已经带著点哭腔了,看来,岑松雪平时应该挺疼爱这孩子的。
那位岑家女弟子带著一脸惊喜紧隨其后,双手不由自主地握了握自家师傅的脉关,她这或许也是一种职业本能吧,还好!恩师手上的脉像可是平和多了。
“唉!两世为人吶!边大夫!神技如斯!老朽甚是钦佩!”好嘛!说话也连贯了,也不咳嗽了,甚至於连说话的嗓音都提高了一度。
惊喜之余,眾人觉著边沐手上掌握的那些医术、製药秘技怕是已经进入一种高深莫测的境界嘍!
司马奎还真有耐心,灰盆里那些小虫子全让他给拣了个乾乾净净,反覆检查几遍,发现再无遗漏,司马奎也没跟边沐打招呼,上旁边找来一瓶消毒剂走到两个灰盆边上可劲儿浇注了半天,不用问,他这是彻底消杀呢!
取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大半个上午算是全都耗在这儿了,剩余患者只能退费、致歉打发大家先回了,於是,边沐给叶护士打了个电话,剩余患者每人敬赠了一份小礼物全都打发回家了。
边沐就觉著后腰有些僵硬,跟岑家这边的人客气几句也就安排楼上眾人將岑松雪护送回家了,至於后续怎么继续治疗、如何调养,聂亚雯自有安排,边沐完全不用多事。
一切安排妥当,边沐会同梁乡愔、司马奎顺著楼梯下到一楼大厅。
一只脚刚刚沾地,边沐就瞧著寧大夫陪著一对像是母子模样的陌生人朝自己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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