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沐可没那么多閒工夫瞎猜黄老爷子这是咋啦,只是觉著老爷子神情有些怪怪的,他到底年轻,说啥也猜不透老头心里到底藏了些啥样的特殊心思。
没过多一会儿,黄伯喜端著一盘洗好葡萄往桌上一搁,就手端起餛飩拖盘这就准备上厨房煮上两碗再说。
“誒!我来,我来!您先歇著。”说著话,边沐起身接过拖盘上厨房忙活去了。
豆芽、粉丝、海带丝、虾仁……黄伯喜老两口可是准备了不少上好食材,灶台锅开还得一会儿,边沐顺带著调配了两个小凉菜。
餛飩煮好了,二人边吃边聊。
黄伯喜到底是个人物,心底隱伏的那点轻微妒忌心思早就消融殆尽了,量子时代,长江后浪成长速度之生猛他其实在早些年早就领教过好多回了,见怪不怪,边沐人品又那么方正,有些不合时宜的陈旧念头是该彻底弃绝嘍。
“雷啸宣志在必得,不过……事有不巧,爭那玩意儿的主儿还挺多,反正到目前为止,余家药鼎目前还在潘韶杰手上,雷学鸣好象跟他谈得差不多了,雷啸宣急得跟啥似的,你要中间挺一槓子,我觉著他们都没啥戏,咋样,弄来咱爷俩揣摩揣摩?”
“这……晚辈先请教一事,一笔写不出两个雷字,他俩是不是有点什么联繫?”岔开话题,边沐笑著问了问。
“你说雷学鸣跟雷啸宣?!”
“对呀!我一直奇怪呢,怎么这么巧,两位药学高手还都姓了雷。”
“嗨!想多了,风马牛不相及的,雷啸宣世家子弟出身,正经八百的书香传家,根子蛮深的,不是寻常市井捞偏財的技术好手可比,雷学鸣剑走偏锋,属於旁门左道,跟这边的老雷家不搭界的。”话里话外,黄伯喜透著死瞧不上那俩雷姓老兄似的。
边沐猜测,雷啸宣吧,才智有限,勉强守业还行,继续发扬光大可就没那能耐了,就算背后有赵西成帮衬著,估计他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老雷家的祖业基本已经凋零到挣点商业差价餬口的地步,黄伯喜向来自视甚高,自然瞧他不上。
雷学鸣急於事功,手上时不时还能抓几把好牌,从市场反应来看,他和他背后的团队確实挺不简单的,反正钱是挣了不少。
不过,在黄伯喜这种正统人物看来,雷学鸣就是个药学界混子,绝属瞎胡闹,不入流!
“这样子啊……那……您老的意思……要是没有老余家的药鼎相助,咱们搞的那药膏药效还得打点折扣咋的?!”说实话,边沐还真没把老余家那尊传得挺邪乎的传世药鼎当回事儿。
听到这儿,黄伯喜不由眯缝著眼笑了笑,没回话,顺手搯了颗葡萄吃了几口。得!老头这是卖上关子了。
正在这时,房门轻响,黄伯喜老伴回来了。
边沐向来守礼,连忙跟老太太打了声招呼,起身上厨房给老人家打火煮餛飩去了。
没过多一会儿,老太太已经吃上了,连声夸讚边沐几句,老太太端著碗看电视去了。
边沐回到餐厅跟黄伯喜接茬儿聊,黄伯喜说,老余家药鼎据说藏著一个挺大的製药秘术,有意思的是,老余家这几辈这么多年一直也没能成功破解,黄伯喜建议边沐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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