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陈院长关键时刻还是坚持以病人为本,一切从病人的利益出发,及时跟那位值班女医生善意地沟通了一下,说来也是万幸,那位女医生第一时间认识到自己医术尚且存在大量提升空间,同时明確表示向边沐学习,今后努力提升一下自己实际医术水平,爭取早日跟边大馆主一样独当一面。
由此,一边清理伤口內里的污染灶,边沐心里可是鬆快多了。
终於见到殷红的鲜血了,边沐顿时鬆了口气,可能出於学习的考虑,7院那位女医生换上自带的白大褂,戴好口罩、手套,在一旁给边沐打下手。
眾人就见边沐取来一截药香。
“这里面是空的,咱们可以把『拔毒膏』从这头灌进去,这种小球是我托朋友代为加工的,副压装置,你可以捏著这头,对,轻轻挤压一下,內外压强这一变更,我这边灌注起来可就容易多了。”说著话,边沐用一个特製的灌注器將部分“拔毒药膏”慢慢注入到药香里。
那位女医生在旁边帮衬著,心下不由暗自佩服边沐用药的点子真多,怪不得如此年轻就已经升级到国医馆馆主这一级了。
隨后,眾人就瞧著边沐根据伤口里面的深浅將处理好的药香掰成几段,长短不一的几段,止血钳夹著,一段接著一段给那男生上著药。
这时候,陈院长脑子才反应过来。
“这也没打麻药,小伙子居然不怎么疼,意思是刚才火烧的那种药粉里含有麻醉成分?”陈院长忍不住插了几句话。
“呵呵……还是您厉害!药粉里確实添加了部分镇静成分的药物,不过,不是麻醉剂,严格讲,也不是镇静药物,准確地讲,应该是安神药剂,產地源於我们老家,托一位老友用古法磨製而成,遇火则发挥其该有的安神作用,客观上,相当於给小伙子用了麻醉剂。”一边上药,边沐简单介绍了几句。
“真神奇!对我们来说,简直闻所未闻,看来,我对传统中医医学、传统中药药学的认识可能连小学三年水平还不到呢!”那位女医生突然变得非常谦虚起来。
“誒!说笑了,各有所长嘛!说起来,我也挺羡慕你的,別的先不说,就临床经验积累而言,我可比不了你,当初进城的时候,我其实也想上三甲锻炼上一两年,多接触一些临床病例,尤其那种比较复杂难搞的,可惜,学歷不够,人脉也贫乏得很,一直也不敢想,最终还是托同学的关係进了一家民营医院。”边沐连忙客气了几句。
说笑间,边沐已经把药上好了,剩下的事就全交给巩医生处置了。
陈院长好不容易来一趟,边沐自然得陪著她楼上楼下参观一下,於是,眾人下楼四下里参观了一番,没过多一会儿,那个大学生的妈妈有意无意地冲边沐这边看了几眼,眼神里一直闪烁著欲言又止的神情。
感觉那个男生的妈妈有事要跟自己谈,隨便找了个藉口,边沐委託叶护士陪著陈院长等人上樑老那儿坐谈一下,边沐有意落在后面,瞅准时机把那个男生的妈妈叫到一边问了几句。
见四下里再无閒杂人等,那个男生的妈妈直言他们家是不是碰上医疗事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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