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吃得差不多了,笑了笑,闻伯庸信口说道:“岑家那帮子弟平时看著一个个光鲜亮丽的,岑老正式退隱这才多久?!这阵子已经有点撑不住了,你就没点想法?!”
“呵呵……您老是知道的,我这医馆的房子还是借的,新药才开始发售,人力有限,一直不温不火的,泥足之人过河,自保都难!我还惦记人家锅里的菜?!那不是没事找事嘛!”边沐隨口支应了几句,压根儿不上闻伯庸的套儿。
明知边沐满嘴敷衍,闻伯庸还是耐著性子继续往下聊,没办法,有些事,边沐要是不参与一下,他还真玩不转。
“老岑家的產业比你们想像的还要大得多,隨便捡起来一点儿就够咱们吃喝了,你知道的,就我那点儿家底……一年下来也挣不到多少钱,前些年,我一直琢磨著弄几个养生会馆试试,唉!岑松雪他们几个太能干了,压根儿就不给我们这一级留口吃的,他这一突然落败,我打算隨便挑几个地方正经八百做养生会馆,全新的那种,底子还是跟尿病防治、后期养护有关,踏踏实实为患者提供更好的健康服务,真的!受你影响,一则务必求新,哪怕微创新;二来,以患者的健康为核心,认真细致做好医院之外的各种服务,利人利己,何乐而不为?!这种事吧,机会难得,一不留神要是错过了,其它家可就捷足先登嘍。”闻伯庸口才好,明明藉机多挣点钱,话一出口,显得还是那么冠冕堂皇。
“怎么说呢……您老的意思晚辈多少也能明白一点儿,不过,我吧,要资金没资金,论管理嘛也不懂,如何参与?贷款吗?还是寻求跟其他人合作一把?!千头万绪的,晚辈这阵子还真顾不上呢!”谈笑间,边沐直接婉拒。
“你观念新啊!方方面面的技术又那么全面,这就是最大的资本,其余杂七杂八的小事我去张罗,事成之后,五五分成,四六也行,你六,我四!考虑考虑?!”一改平时圆滑作派,闻伯庸直接开口谈起了条件。
“您老过誉了!新药发售结算就够我喝一壶的,平时一下班,大部分精力、时间全耗费在那事儿了,一天到晚的,总感觉时间不够用,您这又突然提起合伙经营养生会馆,不大现实呢!”边沐笑著回应道。
见边沐一再推託,闻伯庸有点不大高兴了。
“不是我倚老卖老,多了不敢乱说,起码……前推三十年,后期观望三十年,类似接手老岑家这种市场份额的机会真是绝无仅有,你就是嘴上不说,我不信赵西成、雷啸宣他们背后搞的那些小动作你一无所知?!行医跟求財並不矛盾的,老弟!否则,你研发那『拔毒膏』干嘛使啊?!不也是考虑多挣点钱嘛!”得!闻伯庸楞是把好多並无直接因果关係的逻辑掺杂在一起发了一通议论。
边沐自幼就有敬老的好习惯,明知道闻院长这是有些急眼,口不择言,自己说啥也不能跟他一般见识。
“您老提起『拔毒膏』我倒忘了问了,临床实效到底咋样啊?”边沐机智地把话题转移到“拔毒膏”临床应用调研那事上了。
“相当好!简直称得上神药,你是不知道,之前困惑我们好多的麻烦,用上你那药,一多半都迎刃而解了,他们还说呢,这么好的销售前景,你这边愣是不肯放开量產,说真的,你这路数也那个了吧!”闻伯庸笑著回应道。
“好用就好!新概念下的养生会馆应该重新增设哪些全新项目,相关医护人员应该具备哪些全新的业务素养,养生的全新著眼点在哪儿,诸如此类的东西晚辈脑子里还真没怎么过过,没办法,精力有限,根本顾不上,您老是大行家,一听就知道晚辈说的全是实情,眼下,就算咱们把岑氏所有场馆承接到手上,事事不沾点『新』字,您老不妨算算帐,成天人吃马餵的,成本大於实际收益还是正好相反呢?!”知道有些话闻伯庸这辈子也未必听得进去,边沐还是耐著性子劝解了几句,言下之际,他是坚决反对这种时候草率地介入全新中医养生会馆生意。
听到这儿,闻伯庸这才沉默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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