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我成药!逍遥散!挺常见那种药,颗粒,一衝就成!好像疗效不是很明显,再后来我也就忘了。”

“这样子啊……您老头油也比同龄其他人出得厉害,尤其夏天,甭管怎么洗头也整不利索,一出汗特不舒服,对吗?”

“这都是通过號脉发现的?小伙子!你挺不简单吶!好多症状跟你说的几乎一模一样,好治吗?我不能总这么臭大街吧!上哪儿人家都嫌弃我,本来就不大出门,这下好了,上那儿都得小心翼翼的,唉!人老了活著真受罪!”说到这儿,老先生不由地嘆了口长气。

“您老先別著急,您这病由来已久,咱得慢慢来,今天先扎两针试试看,另外,当著社区工作人员的面,我得给您老提几条建议,首先,厨房那些药酒再也別喝了,咱也不能说人家道医先生开的方子不对,但是,確实不適合您;第二,所有滋补佳品全都停了吧,以后也不用吃了,別人咱不清楚,您老这特殊的体质吃了不仅没用,而且还把体內好多关窍给『糊』住了,就跟涂抹了浆糊似的,怎么也化解不开,真的!第三,您老平时还得上社区食堂吃饭去,两位大姐,这方面您二位得受受累,轮班陪著老先生去那儿吃,实在不行,帮他打回来吃,必须按时按点,而且,只能选吃那种非常清淡的饭菜,大鱼大肉什么的,一概禁绝,您老放心,別看您老都这么瘦弱了,没事的!有些东西东西积攒得太久再不调用它就腐烂不堪了,现在咱得通过这种食疗的方法『逼迫』著体內肾气、胃气变废为宝,从人体垃圾堆里提取求生能量源,慢慢就调养过来了。”边沐拿出相当大的耐心详细解释了一番。

听到这儿,那三位总算长舒一口气。

后脖梗扎了一根,小针,右耳朵耳廓上扎了一针,小小的毫针,平时很少见的那种针灸针。

醒针的时候,边沐把那位年纪稍为年长些的女社工叫到阳台耳语了一阵子。

“老先生算是儿女双全吧?”

“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其中一个好象还被罚过款,具体怎么个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脉像上看,老爷子当年受过惊嚇,就是那种往心里去的惊嚇,具体言之,也就是说,儿媳、女婿背著家人给老爷子气受,老爷子天生胆气不是很高,因为极其意外,做梦也没想到儿媳或者女婿背地里那么整治他,一时接受不了就往心上走了,他应该读过很多书,慢慢也就调节过来了,但是,那只是明面上的自我调节,根子里的东西是改不了的,老伴还在世的时候,日子凑凑乎乎还能过,老奶奶这一过世,他的生活就有些塌架子了,一见著儿媳、女婿什么的他就紧张,耳朵、腋下、头皮就会不停地泛油,那是一种人体体內的情绪垃圾,他平时好静不好动,肾气有些提不上来,所以,虽说有排泄渠道,但是,量能不够,要出又出来了,时间一长,整个人就臭了,所以……我把你约到这儿跟你讲明一下,一方面,你帮我暗中验证一下,看我猜得准不准,另外,平时你也注意点,儘量让他们別单独相处,刚才我也看过了,老人家这套房子得卖不少钱吧?”

“前年才评估过,得六百多万吧!地段值钱,面积也大,三个半臥室呢!”那位女社工悄声回应道。

“怪不得了,人家这是惦记上他的房子了,唉!老爷子的心境不难想像,简直了……人家的家务事原本不归咱们管,但是,这事儿直接影响到老人家將来能不能善终,作为社区工作员人和医务工作者,你我不得不联手帮衬一下了。”边沐表情严肃地解释道。

“哦……怪不得小区里一直有类似传闻,原来確有其事啊!边大夫放心,回去之后我立马跟领导匯报一下,这事儿正好归我们管呢!”

听到这儿,边沐这才长舒一口气,心里可算是舒坦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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