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的数量就够我头疼的了，死人还是免了吧。”
明明是戴着维京牛角盔，莱斯特却从莫德凯撒的头盔上看出了遗憾之色。“那还真是可惜，我还想着跟你讨教一下女人的乐趣，毕竟像我们这样的存在人生的乐趣本就不多了。”
“我应该感谢你对女人不感兴趣，不然乐芙兰可能还轮不到我。”
莫德凯撒闻言一愣，紧接着发出爽朗的笑声。
“乐芙兰……呵呵，比勒布朗克这个名字好听多了，不过我还是喜欢称呼她为勒布朗克。
说实话，在你之前，我根本不相信像勒布朗克那种女人也会有真心爱上某个男人的一天，今日我们相会于此，我才明白了缘由，
从这一点来讲，我不如你。”
“姑且就当你在夸奖我比你英俊吧。”
莱斯特眉头微挑，颇为意外。
“这么说来，你也想过对乐芙兰下手？”
莫德凯撒点点头，竟是没有反驳刚才莱斯特的‘戏言’。
“不错，我是对女人没什么兴趣，却不意味着我不会占有女人，
在我还是人类之躯的时候，乐芙兰就是效忠于我的黑巫师了，
寻常的漂亮女人对我来说不过是发泄欲望的奴隶而已，等我用过之后我会无私的分享给我的手下，
唯独像她那种又美丽又有能力的女人才有私藏自用的价值，我曾经下令让她侍寝，甚至许以王后之位……”
说到这里微微一顿，莫德凯撒观察着莱斯特的表情，似是想要看到挫败感，让他有些遗憾的是男人的面容一如既往的淡然。
不愧是采摘了荆棘黑玫瑰一血的男人，就是从容。
“你不用说我也知道，她拒绝了你。”
轻叹一声，莫德凯撒淡淡道。
“是啊，她拒绝了我的恩赐，为了让我死心，不惜给自己下了死咒，勒布朗克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刚烈，
相比于她的身体，我更需要她的能力与忠心，所以我按捺了得到她的心思，或许也正是因为她察觉到了我的心思，她最后还是选择了背叛我……”
莱斯特没有说话，莫德凯撒继续以旁观者的冷漠角度诉说着往事，莱斯特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像勒布朗克这种女人必须得一次又一次地挫败她的小阴谋才能彻底征服她，
只有让她明白自己的弱小和无助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向强大者献上身体与忠诚，
如果没有你的话，当我从她引以为傲的灵魂深井中重新出现的时候，她一定会彻底拜服在我的脚下，死心塌地地成为我的女人。”
莱斯特点点头，他知道莫德凯撒说的是事实，
在彻底打动乐芙兰之前他就明白了乐芙兰的心病就在莫德凯撒的身上，一直以来乐芙兰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阻止莫德凯撒回归物质领域，
这样骄傲的女人一旦知道了自己的所有谋划从一开始就被人看破，甚至自己付出诸多心血的布置都成了莫德凯撒重归物质领域的跳板，除了在崩溃中向征服者屈服没有第二种可能，
机缘巧合也罢，命运指引也罢，在他刚刚来到符文之地的时候偏偏是乐芙兰盯上了他，他又对乐芙兰的背景故事知根知底，一来二往的竟是勾搭成奸，最终穿上了一条裤子，
这样说来，倒是他当了一回牛头人，把莫德凯撒的墙角挖了。
“我有时候也会想，若是我像你一样了解女人的弱点能否得到勒布朗克，后来我就明白，我若是这么想了，我就不再是我自己，
我是莫德凯撒，我永远也不会讨好女人，我只会征服，征服我所看到的一切。”
说这话的时候，莫德凯撒的眼睛盯着莱斯特不放。
“不过你是例外，如果是你的话，我可以退让一步，一同瓜分这个世界，征服更多的位面。”
莱斯特严肃起来。
“不知我何德何能居然能让暗黑大君高看一眼？”
“你不是符文之地的愚民，你继承了我铸造的不朽堡垒，建立了一个远超我想象的铁血帝国……
莱斯特，你就像是我的亲兄弟，轻易地做到了我做不到的事情，你拥有为王的资格，故而我愿意与你分享至高无上的权力！”
莫德凯撒站起身，声音之中压抑着兴奋与期待。
“怎么样，你我联手一同征服世界！”
莱斯特却并未被莫德凯撒的热情所影响，他还没有傻到会轻易相信暴君的承诺。
“怎么个联手的办法？”
“以不朽堡垒为边界，不朽堡垒以东的土地归我所有，不朽堡垒以西的土地归你所有，等到我们征服了符文之地，就把面具之母杀掉，夺取祂的力量入侵其他世界！”
莱斯特站起身，与莫德凯撒对视。
“姑且问一下，你准备像以绪塔尔北境那样把物质领域化为焦土吗？”
莫德凯撒张开双臂，似是在拥抱宏大的未来。
“确切的来说应该是建立‘地上冥国’，我的子民将会成为真正不朽的存在，在我的带领下享受无尽的杀戮与征服。”
在莫德凯撒的注视中，莱斯特微微一笑。
“可惜了，相比于地上冥国，我和我的子民更喜欢现在的符文之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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