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费用,他根本不担心,学生有保险,哪怕个几十万,报销后也就自负几万块,而且因为孙子是学生,就算入院也不用押太多押金。
哭得昏头转向的李娇娇,怔怔的:“有用吗?去首都能治好吗?”“你少说丧气话诅咒宝仔!你跟着也是累赘,除了哭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帮不了,只会多冤枉钱,你就不要再跟去了。”
吴建业听到老婆的话气不打一处来,凶狠的指责她,女人就是上不得台面,除了哭一无是处。
“……我,呜—”被老公骂自己没用,李娇娇又气又急,委屈的呜呜哭。
吴建业才懒得理李娇娇,马上收拾一些换下来的衣服和不要的用品,强制带李娇娇先回家。
孩子手术后还不能承受颠波,起码得住几天院等稳定些再转去首都,他们当初送医时匆忙,需要回家去拿齐证件以及医保卡、孩子的学生保险单等等的东西。
小儿子和小儿媳回家去,吴父在医院守着,反正不用他做什么重要的事,只在打针时呼叫护士换药瓶,做点不需费力的小事而已。
儿子住院治疗费有报销,但大人们的生活费用没得报,吴建业也舍不得大钱坐飞机,坐火车回拾市再转车回九稻。
他们赶去车站时终归是晚了点,没赶上上午八点多的一趟,坐将近十一点钟的火车晃了七个多小时才回到拾市,那个时候没有回九稻的车,乘坐公交车去房县县城先住旅馆,第二天一早再搭乘巴士车回九稻。
在小孙子出事时,吴母没跟去医院,在家眼巴巴的等着,等到小儿子回来本来松了口气,以为没事,却听说小孩子手术后反应迟钝可能变傻子,像遭雷劈似的哭了个昏天暗地。
老妈子只会哭,老婆也只会哭,吴建业心情烦燥,干脆不管她们,自己去学校请校方给一些需要盖章的地方盖印。
返回村时路上听赶集的女人们在说梅子井村的乐家姑娘清明回乡祭祖,身边又带有保镖什么什么的八卦消息,又恨又恼,乐家小短命鬼在外混得风生水起,每次回家也成为人说的“衣锦还乡”,让四里八乡的村民羡慕不已。
他们家接二连三的倒霉,被人说报应,原本他还不当回事,以为姐姐和哥哥倒霉跟自己无关,没想到转而自己儿子也出事。
如果让村里人知道儿子脑子有问题,下个集日就会传到梅子井村,乐家知道他家又倒霉了还不知道多高兴,不说乐家,村里那几家跟他们吴家不对盘的人家知道了也会拍巴掌叫好,巴不得他们吴家倒霉得一辈子爬不起来。
吴建业跟在几个赶集回来的女人后头,听完小道消息便不再跟,等人走远自己进村回家,看到老妈子哭得眼睛红肿还在抹眼泪,少不得嘱咐别碎嘴让别人知道他儿子的事。
想到楼上变植物人的大哥,觉得家里晦气,他儿子会倒霉说不定就是大哥将晦气和霉运带回来冲了家里的好运,所以让他和儿子也跟着倒霉。
越想越觉得不舒服,他也不愿在家多呆,带上一些换洗衣服,带齐证件,赶下午的车去拾市,再乘车去汉市医院守着,等儿子情况稳定赶紧出院去首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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