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个意思就是……“离远了不仔细看是认不出来的是吧。”奥利维亚很满意这个效果，亲近之人都不能一眼认出，只见过她几面的人怎么可能认得出来。
既然确认了效果，奥利维亚就打算把脸上的妆容洗掉，化妆品在脸上的感觉还是很奇怪。
苏菲亚跟着奥利维亚进屋，在一旁服侍奥利维亚，直到奥利维亚洗掉妆容露出原本的面貌的时候，苏菲亚这才松了一口气。
奥利维亚眼角余光扫到苏菲亚的神情，不由得笑着说道：“您怕我换了脸就换不回来了吗？”
“是啊，”苏菲亚叹气，“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化妆术，您是从哪里得到的？”
这样的化妆术，是奥利维亚一时半会绝对研究不出来的，那就只能是跟别人学的了。
奥利维亚嗓音低了下来：“是菲丽莎给的。”
苏菲亚说道：“那我准备一些谢礼。”
收了别人什么东西，就要回礼，这是礼节，而这些礼节上的事，一向都由苏菲亚负责。
是该送些谢礼的，上一次她说自己不舒服让菲丽莎提前离开，已经足够失礼，上一次的失礼还没致歉，这一次再失礼一回，以奥利维亚的教养来说实在做不出来。
苏菲亚打理克里夫家的内务几十年，很快就整理出一份合适的谢礼出来。
第二天一大早，奥利维亚便带着谢礼到了医院。
奥利维亚小姐？”菲丽莎惊讶地看着来人，“您怎么过来了？”
奥利维亚既然来了也不打算把那副别扭的模样摆出来，她温和地笑着说道：“来跟你道谢的。”
菲丽莎了然，她也是学过贵族的规矩的，可是这份谢意她受之有愧。
她看了眼奥利维亚拿过来的谢礼，价值远大于她提供的化妆术，毕竟上辈子化妆术随便在网络平台搜索就能找得出一大堆，她可以说是无成本学的化妆技巧，配不上奥利维亚拿过来的谢礼。
“您不用如此，”菲丽莎轻声地道，“这并不是什么很难学的东西，我也是从别人那里学来的，还请您把这些东西收回去吧。”
奥利维亚有些意外菲丽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但想想好像这确实是菲丽莎的作风。
她一直在致力于教别人学会什么东西，甚至并不认为把她所学的技能与知识教给别人是件很不得了的事情。
但这样的行为在这个世界，其实是不被人理解的，甚至还会被认为是傻子。
说到底，菲丽莎的观念还停留在上辈子那种信息大爆炸的时代里，并没有意识到这在里，知识是稀缺的资源，甚至是阶级的象征。
奥利维亚不由得絮叨起来：“这种话以后可不要再说了，给别人知道了都找你学怎么办？”
“那就都教啊。”菲丽莎极为利落地回答，没有半点勉强。
“菲丽莎。”奥利维亚带着些许警告地唤她的名字。
菲丽莎极为坚持地说道：“知识就应该传播出去，藏着掖着，大家都不知道，更没有办法进步。”
奥利维亚不以为然，如果是这么说，那女神之吻的配方他们也该公布出来咯，但她是来给菲丽莎送谢礼的，没必要跟菲丽莎起争执。
“好了，我知道了，这些以后再说，”奥利维亚放软了声音哄，“但不论如何，这些谢礼你要收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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