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那人很肯定地回答,“今天好像是大奔家的家宴,好像是所有亲戚都来了,我看了看应该得有七八口人吧。”
之后又看了看朴尚源身后的民警,民警有时候会到村里做普查,宣传普法,被民警带来的朴尚源衣着靓丽。工作人员并不觉得他们是这穷乡僻壤,尤其是大奔家的亲戚,因此才会表情古怪地看着他。
名井南母亲叫金英,父亲叫朴大奔,在村里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名井南父母算是村里比较穷的人。
典韦对朴尚源说:“老大,朴振英明明是说今天上午联系不上一次才比较着急的,可是这还联系家宴呢,怎么可能像是没有联系上的样子。”
“最后一个来朴大奔家的是谁?”朴尚源问。
工作人员想想说:“最后一个应该是上午九点多吧,村委会靠近村口,有时候坐累了,我就会去外边去逛逛。”
“也就是在今天以前,根本就没有人来我们这个村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生面孔,村里今天来了好几个生面孔,并且我在村口,他们会向我问大搬家在哪?他家在村里南头很偏僻,因此很难找。”
朴尚源想想说:“这并不奇怪,朴振英打了一上午电话都没有打通,至于朴大奔的住处,住得比较偏僻,因此在朴振英无法联系后,才没有人发现什么异常。”
“是这个道理吧?”工作人员摸摸头:“大奔家好不容易出来一个好女儿,不过就是很奇怪明明他女儿出道的时候不大摆宴席,偏偏这个时候摆宴席。”
工作人员嘿嘿一乐:“不过我们也没有过问,都习惯了,平时他这个人就古古怪怪的。”
“这样啊。”典韦点点头,立马就想到了某些不好的事情,如果女儿有瘾这件事情也要摆宴席的话,那这个人是不是有点太奇怪了。
“不过你们找大奔是为了?”工作人员好奇地问道。
民警正色道:“不该问的别问,现在带我们去朴大奔家。”
朴大奔住在村子南头的养鱼场那边,周围没什么邻居,是孤零零的一栋房子。
朴尚源他们在村里工作人员的指引下,驱车来到那个朴大奔的家。有一个大院套,三间崭新的瓦房,后院还有鸡舍和菜园。
大家下了车,走到院门前,朴尚源发现大门关着,用手一推门没上锁,是虚掩着的。
几位民警打头,刚要一把推开门。
“等一下。”朴尚源摆手示意其他人不要动,他蹲下身看着脚下的青砖地面。
那里有一小滩已经变成褐色的血迹。
他顺着这摊血迹推门走进院子,很快就发现地面上又有几点血,再走一段又看见一滩,这些血迹断断续续从正门的方向一直延伸到大门外,仿佛一条蜿蜒的血线。
拖拽痕迹!
朴尚源看了看其他人,低声说:“如果这条血线是名井南父母留下的,为什么只有这一条血线,难道其他人没有发现吗?又或者是说他们已经死了?”
一条血线可以证明一个人受到严重性的外伤性伤口,但是对于他的死,这是不确定的。
但是只有一条血线,这就是奇怪的,朴大奔家的家宴,来了七八口加上他们两个夫妇,可是总共有近十口人啊。
真是奇怪。
朴尚源的话也正是大家所担心的。所有人都不吭声,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等他的指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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