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您觉得,我是傻子?

我若是交出了药,那才是没了活下去的凭仗,依您的处事风格,分分钟会要了我的命吧?”

默了默,向宽目光审视,“南姑娘说解药本官搜不出来,但本官尚未派人搜过,南姑娘怎知本官搜不出解药?”

南羡笑容不减:“可向大都督敢赌吗?

大都督不敢!

我的生死大都督或许不在意,但是贵公子,大都督是舍不得有丝毫闪失吧?”

一句话说到了向宽心坎上,他目光阴鸷的盯着无所畏惧的大凉女子,心中虽然气得快要喷出火焰来,却不得不承认她说得对。

他赌不起。

但凡多一个能救峥儿的希望,他都不能放弃!

良久,向宽看向故乘,严肃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意:“乘儿,峥儿自幼见到的都是府里人,没和你接触过,所以多有抵触。

待日后你们慢慢相处,峥儿会敞开胸怀的。”

视线转落在南羡身上,嘴角的笑意也消失干净。

“南姑娘想随乘儿学医,本官自不会阻挠,只是乘儿虽是本官义子,却师承高人,是否愿意教习南姑娘,要看乘儿自己的意思。”

南羡闻言挑了挑眉,看向芝兰玉树的少年郎。

向宽这是将皮球踢给了故乘,他不能拒绝她,但是故乘可以。

原身是大凉人,向宽现在与大凉交恶,自是不信任她的,之所以不敢动她,是因为她给向云峥服用的药没有问题。

但故乘不一样,向宽目前信任故乘,将向云峥解毒的希望都寄托在故乘身上,自然不希望故乘和她这个大凉人走得太近,怕她从中做手脚。

南羡心里门儿清,杏眼狡黠的看着故乘,见他连看她一眼都不曾,已经知道了他的选择。

故乘想取得向宽的信任,进府第一日自然要顺着向宽的意思。

“向大都督,方才在府里逛了一圈,贵府的海棠开得甚好,让我想到一首诗——

春阴漠漠,海棠底东风恶。

人情不似春情薄。守定枝,不放零落……”

女子声音如春雨落瓷,故乘几乎是眨瞬转身,一直戴着的温雅含笑面具皲裂开来,狭长的眸子少见露出震惊。

南羡冲他俏皮一笑:“乘哥哥,我是真心想跟你学医,打打杀杀的我已经厌了,以后我跟你救死扶伤好不好?”

两人对视了多久,向宽的目光就在两人身上游走了多久。

稍许,他皱眉轻咳一声:“乘儿。”

故乘心神收回,唇边已经挂上浅薄的微笑。

不顾向宽示意的目光,朗声道:“义父,南姑娘既然曾经机缘巧合得到过神药,想必与医有缘,我愿意教授南姑娘。”

向宽眼角抽抽:“……”

从向宽的书房出来,日头已经偏西,瑰丽的橘光晕染天边,朦朦胧胧的洒在人的身上。

领路的是个年轻管家,看着就很机灵,名唤石秀。

“南姑娘,故公子,小的简单介绍下府内各主子的住处,您二位是刚从主院出来,那是老爷平日处理事务和居住的地方,老夫人的眉舒堂也在北房。

东面的碎玉轩是大少爷的住所,西面是众姨娘居住的地方,至于您二位的住处,小的安排在药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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