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大小姐？如果是真的，那确实是要比玉兰跟着二小姐好上百倍呀。
可是，这事到底会不会是真的呢？
方氏看着荷疑惑的表情，知道她是愿意的，便也笑了：“自然是真的。即便是玉兰那儿，夫人我都没有瞒她，更何况是你呢。”
“可是，大小姐不是还有春秋月吗？”
荷的脑子终于转过了弯来，也终于发现了自己心里的疑惑。
如果说，玉兰去跟着二小姐，是因为二小姐跟前没有像样的丫环的话；可大小姐不是一直有春秋月两个人服侍吗？那夫人为何还要让自己跟着？
方氏听问，满意地点点头；毕竟是在自己跟前调教的，一下子就想明白了这事的关键所在。
也不瞒荷：“那两个都是经不住事儿的，蓉儿却偏又宠着她们；可是二皇子府上，毕竟不是一般人家可言。再说了，日后蓉儿的身份，是少不得要有个得力的帮衬着的。”
荷听了暗暗叫苦。
夫人的话说的很明白了，就是说，春和秋月两个人都是不足取的，要让自己在一旁替大小姐看着点；可是夫人你有没有想过，她们好多主仆了这许多年，我一个外人插进去的话，能不遭人嫌弃吗？
可是，荷尽管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话却是说不出口的；再说了，和玉兰相比，自己的境遇又岂止好了许多倍。
知足吧。
荷磕头谢恩，方氏也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是一件心事了了，待会便去找康儿问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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