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在山里,也采挖到一些金耳环、重楼之类的药材,还看到一些崖柏陈化料和阴阳料,都是好东西。
前后在山里停留一个星期的样子,实在找不到杜仲老树树种,三人只得返回,一起前往畜牧场,拿出批文跟畜牧场的负责人打过招呼,选了一块已经收了苞谷的山地,犁出来进行平整后,将厚朴种子在秋季种下,到了春季会开始生发。
至于杜仲的种子,陈安专门去看到早些年自己在山里砍掉的那两棵杜仲老树,时隔五六年的时间,生发出的侧枝,已经有手臂粗细,很是茂盛。
两棵杜仲树收了差不多半肥袋的种子带回家,这点树种对于畜牧场那一大片地,显然是不够的,好在走村窜户收粮食、收土鸡种鸡的时候,也曾看到有的村子里有人工栽培的老树,去又去寻了一些回来,总算是将杜仲种子收集得差不多。
杜仲种子不同厚朴可以在秋季播种,播种的事宜,得到明年开春才行。
时间悄然而过,很快到了收红苕的时节。
将红苕收起来以后,又进入农闲时节,上山挖蕨根、挖葛根。有山外的人开着拖拉机进山收购。
陈安他们三人现在已经不去做这些事儿,不过,还是让甄应全家里支起了收购蕨粉和葛根粉的摊子,蕨粉可做蕨粑,镇上和县城馆子里常见的一道菜肴,葛根粉又是清热开胃的好东西,两种粉都能做粉条,巴食火锅店里每年需要不少的量。
加之红苕下地,也要做苕粉,冯丽荣就忙得团团转了。
不仅要顾着自家的农家火锅,还得领着村里一帮子大姑娘小媳妇忙活这些事情,好在宏山家婆娘钟启秀靠谱,实在忙不过来,她也能独当一面。
一应事宜,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在这天晚上,当着小学校长的冯正良往陈安的盘龙湾来了一趟。
同来的还有两个陈安认识的人,正是汉中的齐元谷和戴世云。
冯正良这货闲时不管,只是领着媳妇打理着小学的一应事宜,每年巴食火锅店所赚不少,该冯学恩和冯祥中的份额,自然也是他的。
在石河子小学,两口子领着几个民办教师,倒是把小学打理得很好,所教的学生,成绩年年是镇上第一,放眼整个县城来看,也是能排进前五的存在,受了不少嘉奖,两口子都早已经是优秀教师,小日子过得温馨悠闲,挺招陈安羡慕。
齐元谷和戴世云两人的到来,让陈安有些诧异,迎进院子的时候,他随口问了一句:“两个兄弟伙,啷个想起来到我们这边来耍了?”
“我们是过来收麻钱的,顺便来看看冯正良,到了你们村,不跟你碰个头,也说不过去,再说了,也想来看看你这里的熊猫,顺便吃上顿火锅……你不会不欢迎吧?”齐元谷笑道。
“啷个可能不欢迎,只是真没想到你们会来,按理说你们收麻钱赚钱容易,应该看不上我们这种小地方!”陈安不无打趣地说。
戴世云摇摇头:“伱就莫提了,要是在汉中那边能混下去,也就不想着跑蜀地这边来了,孟奎松那狗日嘞,是有意针对我们哥两,每次收得的古董,给老子使劲的压价、强吃,根本就赚不到啥子钱,还不如跑南边去倒腾生意。”
“他为啥子针对你们两个?”
陈安有些奇怪。
“就是上次你们到汉中卖铜牛、铜鼓的事情,我们好歹算是帮忙联系孟奎松的人,本想着还能让关系更近一些,结果他被你们坑了三十万,从那里以后,晓得我们跟你认识,就跟我们就不对付了,觉得是我们联合你们三个,故意坑的他,处处给我们找茬,这话是直接跟我们说嘞,要让我们在西北地界古玩这一行当混不下去!”
齐元谷一脸恼火地说:“我们在那边混不下去了,就想着到蜀地这边转转,重新找自己的出路。有的时候,我哥俩都在想,找个机会弄死这狗日嘞,他在西边那边,别人觉得他是权威,我们看来就是个想只手遮天的搅屎棍,只要被针对的人,根本不给活路。
只是没想到,在蜀地这边,锦城的古玩市场上,也有他的人手,到蜀地这边,还被人打了一顿,世云手被打断一只,回汉中养了两个多月才勉强拿筷子,事后我们暗中打听才晓得,就是他狗日嘞安排的,人家拿了钱,帮他做事。”
陈安听到这话,没想到会给两人带来这么大的麻烦,歉意地说道:“都怪我……今天在我这里好好喝顿酒,算是赔礼!”
“赔啥子礼哦,又没怪你,其实我们跟他之间,早就有怨了,只是逼于无奈,拿人没得办法而已。说实话,你们那天坑他的时候,我们也在一边看着,心里多少还有些爽,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狗日嘞在你们手头吃瘪。”
齐元谷无所谓地摆摆手:“心胸太狭隘了,做事又不择手段,这种人,迟早被人收拾……”
话语中,左一句“狗日嘞”右一句“狗日嘞”,两人的怨念不小。
陈安笑了笑:“不管啷个说,因为我们的事情,对你们影响不小。”
他说着招呼两人进屋喝茶,又让冯丽荣帮忙准备一锅好菜。
有些事情,陈安想问一下两人,不想让耿玉莲和两个孩子知道,所以选择在屋后石崖下的山洞里,他又特意往石河子村跑了一趟,将宏山和甄应全也一起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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