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扎心!老太太非常介意这个!儿子结婚了,当亲妈的居然不知道!这像话吗?不像话:“还不是古家那老太婆不同意这门婚事,阿祖才瞒着的……”

“那古家也不知道什么眼光,乔大哥这么优秀,比那私生子的贺之江好几百倍,她们居然……”

楚幼仪这话真是说到老太太的心坎里去了,反正在她眼里和心里,自己儿子是天底下最好的,能看中古知恩,是古家祖坟冒青烟了。

因着楚幼仪的一路耸火,老太太对古家对古知恩的不满越来越多,越发觉得这婚必须离,阿祖不能被古知恩拖累。

因此一到病房看到正在给古知恩用热毛巾擦手的郝女士,老太太就火力全开:“我到今天才知道我家阿祖居然娶了你女儿!结婚这么大的事都瞒着我!当初可是你家男人说的‘古家女不进乔家门!’,怎么一个当家男人说的话就跟放p一样?天底下又不是没男人了,你古家的姑娘怎么就专盯上我家阿祖了。我可是早就放过话的,看不上你古家!”

老伴的突然离世给郝女士的打击是巨大的,要不是儿子女儿需要她,她根本就熬不过去!她尊敬了老伴一辈子,老伴也受世人爱戴了一辈子,现在人没了还要被这样侮辱,郝女士大怒:“你滚!”

“你以为我爱来看你这张老脸!一脸苦相,一看就是克夫克子的命。只要跟我家阿祖离婚,我这辈子都不想看到你这张尖酸刻薄的脸!什么东西!”

老伴猝死,儿子失踪,女儿又是只剩下一口气,郝女士本就一直在受着煎熬,结果被指着鼻子骂克夫克子,这相当于直戳她死穴,气的当即就吐了血,血液大半都溅在床单上,还有一些喷在古知恩的脸上,触目惊心极了。

一看把人气吐血了,老太太心里‘咯噔’一下,强撑到:“你别以为吐口血我就会心软!自古都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你女儿不要脸的无媒苟合!三茶六礼她都不要,一心就想入我乔家门!以为这样我就能逼着我认了这门亲事,呸,想得挺美!这在我们那个年代,连个外室都算不上!以为倒贴我就能看上了?我告诉你,我就是看不上你古家的姑娘!配不上我家阿祖,我也不想要个短命的儿媳妇!再不要脸的趴着我家阿祖不放,可别怪我拔她氧气管子!反正也是个短命鬼,否则得罪人的苏桃怎么没事,就她被捅了!就是命不好,短命。”

郝女士气的眼前直冒金星,她扶着床头柜才没有摔倒:“你去叫你儿子来,这婚事我早就说过我不认,我只认阿江是我古家的女婿!不稀罕你家儿子!”

强撑着说完话,郝女士又是一口心头血吐出,再也支撑不住,摔在了地上,吓的老太太魂飞魄散,不会是把人气死了吧?只想把这门婚事搅黄了,可没想出人命:“别以为你装晕这能把离婚赖掉!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同意这么婚事的。”

放完话立即就逃之夭夭了。

在病房走廊时撞上了去过问主治医生病情回来的贺之江,她更慌了,连电梯都没敢做,硬是拖着老胳膊老腿一口气从楼梯逃路了,生怕被贺之江抓住了算帐,她可打不过他。

贺之江回到病房见到晕过去的郝女士,以及古知恩脸上全是血,仪器又疯了似的发出警报声,他吓得三魂六魄都快没了:“妈,妈,阿恩,阿恩,医生,医生……”

直到老太太在楼下把气喘均了,那两坐出租车的保镖才匆匆赶了过来,在机票排队打车需要点时间,完全不知道就前后相差这么会功夫,老太太闯下了大祸。

一直在楼下等着的楚幼仪已经问到了全部经过,她很满意:“伯母,你现在去机场还赶得上飞机,我祝你一路顺风。”

老太太心里害怕,走路腿都直打晃,一路上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就怕把人给气死了。一直到回老家了心才安了些——如果人真死了,那肯定不会这么风平浪静,古家那老婆子命硬着呢,肯定没死。

心安了,老太太也就有心思走亲串友了,她回村时可是带了不少东西的,蛇皮袋子虽然看着埋汰,可里面装的东西样样皆价值不菲——当时老太太来得突然,很多人来看古知恩送的礼品都非常高档,古知恩走的时候都没拿,都被老太太收起来了,平常她又舍不得吃,这不都带回来了。

老太太用了三天的时间走亲访友,再了两天的时间去买扫墓要的东西,清明节也就到了,老天爷也应景,大清早的就降了温,下起了毛毛细雨。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老太太去坟上哭了大半天后,回来吃了两碗饭就躺下了——晚上她还有事要干,得养精蓄锐。

两保镖压根就不知道天黑后老太太悄悄的从后门出去了,人在家里又睡了,所以两人也就放松了警惕。

老太太摸黑去找刘老头,在外面的一两年,她想得最多的就是刘老头了。她不甘心又后悔,当初如果早点给他一个准话,也许就不会被王寡妇缠上了,她也就不用背井离乡了。天知道在外面日子过得有多难熬,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可想回家了。

这几天已经足够老太太摸清楚了,那王寡妇回娘家了,所以她才敢夜里一个人摸过来找人——否则她也是很惜命的,怕被王寡妇报复。

好不容易摸黑到了刘家,老太太万万没想到老刘头恨毒了她:“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老太太问的小心翼翼:“你还和那王寡妇暗中有来往吗?”

明面上已经没有来往了,老太太早就打听过了。

“关你什么事?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你太恶毒了。”刘老头没个好脸色,直接赶人。

老太太被推出门外时,人都懵的。觉得老刘头果然是被王寡女勾了魂,以前对她可是很好的!深受打击之下失魂落魄的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家走,压根就没注意到后面跟了个黑影。

那孩子生生流掉后,王寡妇恨毒了她,一直骂她是乔家老贱人,不得好死。她一直都想血刃仇人。等了几百个日日夜夜终于等到了她回来,没想到身边一直形影不离的跟着两个保镖,好恨。因此故意在村子里放出风说要回娘家去,没想到还真让等来了机会,老贱人终于落了单!

待到熟悉的山脚下的田埂时,王寡妇左右看看见四周一个人影也没有后动手了,她飞快的追过去用扁担往老太太脚下一伸,果然她摔下了田埂。

从最少两米高的田埂摔下来,老太太摔的心脏都差点要吐出来了,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位了一样,牙齿还重重的咬到了舌头上,一嘴的血,额头也磕到了石头,血哗哗哗的往下流,痛的她惨叫连连。

惨叫声在静寂的夜里不仅惊飞了树林里的鸟儿,也惊到了赶夜路迷路的贺之江,他上午才匆匆赶飞机回来,去给古父扫完墓后去了村子里探望外公外婆,两个老人想女儿,想外孙,想外孙女想的不行,看到贺之江拉着他的手哭了半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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