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上午把孩子送回去,就多吃了一次退烧药睡到第二天,醒了,烧已经退了,就让勇子送自己回家,不放心童童,童童也有些小感冒。
回到家看到童童有气无力的样子,娇娇抱着他,浑身滚烫,掀开衣服,有些地方都红了,婆婆说昨天下午就开始发烧了,给他前胸后背都贴了用白酒打湿的卫生纸降温。
娇娇心疼,顾不上数落婆婆的拖延,摸着童童的额头,催促勇子跟她一起立即把童童送到镇上医院打吊瓶,再拖下去烧坏了脑子怎么办?
二人心急火燎的跑到医院,医生立即给开了药,童童难受,哭闹不止,镇静剂也不能使其安静下来,针头在头上总是鼓包,娇娇心都要碎了,都怪自己没有照顾好他。
娇娇让护士干脆在童童脚上扎针好了,勇子保证抓着那条腿不让他动弹。
年轻的父母压根就没有想起来买些棒棒之类哄着孩子。
好不容易输上液了,童童难受的一直哭,娇娇也哭,唱歌哄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整个住院部都认识了娇娇。
娇娇抱着孩子,幸好自己回去了,否则婆婆用土办法,不送医院,出了事怎么办?在农村经常因为发烧治疗不及时烧坏了脑子的列子她听过很多。
万幸,童童没事!
万幸,自己放心不下回家了。
要知道有一回童童扶着自家的大狗,谁知大狗让开了,娇娇伸手太晚了,童童就被结结实实的摔在院子的水泥地里,娇娇都担心他有没有摔坏脑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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