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七小鬼的动静惊醒了钟奎,而是那位仁兄的尖叫把他从深睡眠中拉回现实里,他欠身看向鬼祟的小鬼们,闷声问道:“干啥呢,”
小鬼们蹑手蹑脚的样子,刚刚想进入布袋,被老大这一声喊,吓得不知所措,一个个赶紧的解释,刚才不是有心想吓人,只是看见那个人的动机不纯才会吓他一吓的。
“房间里有人进來,”志庆也间接被奇怪的声音惊醒,他翻身坐起大惑不解道。
听见志庆出声,几个小鬼嗖的钻进布袋消失不见。
钟奎道:“好像是,”
“奇了怪了,这房间怎么可能随意进入,”志庆看着房间里亮着的弱光灯,自言自语嘀咕道。
“是有点奇怪,”钟奎起身下床,到门口,查看一番,再次把房间门锁头拨弄一阵,然后反锁“好了,咱先不管,好好睡一觉再说,”说着话,他重新上床躺下。
半夜有人潜进客房这件事绝非偶然,钟奎和志庆心如明镜,都深知另有蹊跷,徐老板两父女都在医院,刚好他们不在,就有小偷潜进來,难道这是巧合。
翌日;在钟奎他们退了房之后,出大厅时,徐老板和他的女儿徐倩回到旅馆。
看见他们二人完全沒有事儿一般,并且要走,徐老板眼皮一跳,面上表情微露一抹复杂神色。
徐倩急,她不顾大家闺秀的矜持,冲到他们俩面前,惊讶道:“你们这就走,”
“是,我们还有急事,必须去办,”钟奎解释道,解释完毕,他觉得邪了门了,特么的她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姐,他是一个粗莽汉子,來去自由干嘛还得给她解释这些。
这样一想,他急忙错开两人对着的位置,疾走几步拉开距离。
志庆一直做旁观者,安静的观察这位海归女儿的反常表现,他是不知道个中细节,所以觉得她是不是脑壳秀逗了,怎么会对钟奎这个表面看似很普通,也很平常的房客套近乎。
看着钟奎和那个面熟的中年男人远去的背影,噙满眼泪的徐倩咬牙切齿的骂道:“你混蛋……”骂完,她不顾父亲的呼喊,一个人噔噔直冲进大厅,上了二楼自己的卧室。
两人來到公路,沒有去总医院的车,两人闲聊起來,就刚才的话題;“丫的,你欠她钱了,还是别的什么,”志庆纳闷道。
看着远处忽隐忽现的山峰,钟奎苦笑一下道:“我什么都沒有欠她的,不知道她那一根神经短路了,”
“噗,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志庆打趣道。
钟奎黝黑的皮肤,因为对方的话,羞涩一红,越发加深了瞬间变成晕红色,“别,陈叔你不带这样笑话我的,你知道我什么來路,也知道我沒有那些肠子,别的不说,你看我整天价的哪有这闲功夫,”
“好了,车來了,也不知道文根现在的情况咋样了,”拿出bb机确信那位护工沒有给自己打个电话,重新揣回衣兜里,凝目注视着车子來的方向,思维里却在想文根的情况。
钟奎的计划是先去看了文根,然后再去查看找到文根的那座破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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