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脾性执拗的汉子,如此认真的样子,执意要去追击溃兵,班长和干部当即达成共识,决定把这个神圣,并且艰巨的任务交给他。
韩秀锋的武器就是一只驳壳枪,一匹马,当他來到死水湾时,只看见湖泊一片安宁,而在湖泊附近的一住户家里,沒有看见有活的人。
地面上有血迹,他寻觅着血迹前去看,看见有两座新鲜堆砌的坟茔,可想而知,他应该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队伍接到另一个任务时,这里发生了惨案,不知道坟茔是为谁砌,不知道坟茔里的人,是男,是女,韩秀锋当即在附近砍伐了一些树木和竹子,临时捆绑了一只木筏,放进水里想要撑到湖泊那一边去。
简单的想法,做起來却很难,木筏放进水里,撑到湖泊中央,就是那片有芦苇的区域,天空就变得很异常,天昏地暗的,一向不信邪的他,还是努力的撑住竹篙,一点点的挪动着向对岸靠近。
天昏地暗之后,倾盆大雨哗哗遮天蔽日的飘下來,这次他真的不能前进了,木筏在原地打转转,莫奈之下,他只好顺原路返回岸边,只等雨过天晴再继续追去看。
雨一下就是几天几夜,貌似要涨潮的迹象,果然在后來几天里,湖泊涨潮,淹沒了附近的平地,淹沒了一些植物。
韩秀锋一时沒了主意,想到在班长和那位干部面前,斩钉切铁的话,他就感到愧疚,并且自责不已,好不容易等到潮水褪尽,他终于驾驭木筏登上湖泊的另一岸。
却发现岛上沒有人,却有人类在生活过这里留下的痕迹,最奇怪的还是,那些貌似是新栽植的树枝,树枝上张贴着古怪的文字。
他不甘心就这么空手而归,就四处寻找,除了看见一些零碎的破烂衣服外,沒有看见一个人,人呢,算算这一小撮溃兵怎么说也有好几个人吧,至少在十个以上,在短短的十几天,他们会去什么地方,难不成是金蝉脱壳,从另一个位置下湖泊了吗。
韩秀锋觉得事情太过蹊跷,他警惕的挨个搜查山林,见林就钻,见草就扒开來看,结果还是一无所获,直到他跑到岛屿的另一边,才发现这里是悬崖峭壁,人根本就无法从这里下到湖泊去溜走。
看看天色不早,他也不敢继续逗留,还得赶紧的离开这座看似阴森森毛骨悚然的岛屿。
“你是说,那些溃兵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韩秀锋老人点点头道:“是啊,后來我就一直住在这里,就是想查清楚这件事的真相,结果一呆就是一辈子,这里大部分人都姓韩,哈哈,也不全是我的子孙,也有外姓,”
“老人家你好福气,”志庆衷心的笑说道。
“唉,我老伴是逃荒來的,看她屁股大,一定能生娃我就娶了她,嗨嗨,还别说,给我生了好几个带把的,”
“韩老爷子,那这么说,我的祖宗也是逃荒來的,”李老幺打趣道。
韩老爷子可能有点顺风耳,这一次他把李老幺的话,全部听得是真真切切的,“不是逃荒來的,你以为是皇亲国戚,哈哈,你老母生你的时候差点见阎王,还多亏了的老伴接生,才有了你这个狗东西,哈哈,”老爷子诙谐有趣的话,惹得众人哗然大笑,真的很乐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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