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马面话一出口,鬼影一闪,就想隐身遁形……
好一个钟奎,在电光火石间,哧溜拉出钟馗剑横在牛头马面面前,丝丝剑气,扩散开來,逼退了二鬼那阴煞寒气,骇得二鬼汲汲后退,语无伦次道:“你……你想作甚,”
钟奎粗眉毛一拧,一脸正气,语气略带歉意道:“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想为难二位哥哥,只是想如是扬母一命抵一命,她到地府承受六道轮回之苦,化解媳妇杨氏的怨气之后,不要掠夺其他无辜人士的性命可好,”
“你……你把剑挪开,”牛头马面这是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中招,深知逼急了此人,那钟馗剑可不是吃素的,被钟馗剑刺中还有活路吗,魂魄还不得灰飞烟灭,就连阎王都救不了他们俩。
嘶,牛头马面转念一想,不对吧,这钟馗剑如要是单凭钟奎这厮的能力,是不可能这么快就恢复了的,记得它是被缩短隐形,变成一把沒有超强杀伤力的短剑的,怎么会恢复如初而且剑气比以前更甚更强势的。
二鬼差骨碌碌转动的鬼眼,怎么可能瞒得住钟奎,心下一疑,也不知道此二鬼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当下面不改色,心不跳,一双充满正气的眸子,就那么目不苟视看着他们俩。
一对凡人的眼眸,毫无畏惧直视两对绿幽幽的鬼眼,这种气势,是无人能及的,二鬼差心下早已胆怯几分,加之平日里与黑白无常交情也不错,暗自想:与其跟这厮耗下去,还不如卖一个人情给黑白无常哥俩。
这样一想,牛头马面心中释然,沉声闷气道:“看在黑白无常哥俩的份上,我们不为难你,一切看你的本事再说,那妇人可不是好对付的……遁走,”
威镇住牛头马面,消除了隐患,钟奎暗自松了口气,抹一把额头的冷汗,急忙闪身进屋。
刚刚进屋,瞬秒间,突地,院子风骤然停止,枣树的树叶也沒有继续落下,树枝上发出來的声音也在顷刻间消失了。
老妇人的呼吸很沉,貌似熟睡过去的样子。
秀兰怀里的婴儿则毫无声息,仔细一看,还以为她抱住的是一个沒有呼吸的洋娃娃,实则是,钟奎用‘换息大法’把婴儿的呼吸,移到熟睡的老妇人那去了。
就在外面风声骤然停止时,忽然,一声哇,孩子张口大哭起來。
按照钟奎的吩咐,东北汉子蹭蹭跑跳出來,一把接过秀兰怀里的孩子,秀兰和杨丞琳则上前按住老妇人,不,她不是老妇人,是怨妇附体了。
秀兰命理强硬,有克制鬼气的作用,钟奎才把她安排在老妇人的头部,用大力摁住狂叫呲牙咧嘴露出狰狞面孔的恶鬼。
杨丞琳是老妇人的亲子,他得尽最后的孝道,一直侍候在母亲的身边直到她离开为止,现如今,妻子和母亲的恩怨要做一个了结,他的心碎裂一般疼,分心之时,附体恶鬼一双鬼爪对着他的脖子掐來……
被掐住脖子的杨丞琳,呵呵大叫,喘息十分困难,就在这万分紧急的时刻,钟奎从暗黑中跳将出來,右手持钟馗剑,左手提索魂布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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