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你儿子在之前得到你的叮嘱,之后发现肖旭遇害,为了撇清关联,故意撒谎说不认识她,是吧,”钟奎咄咄逼人的气势,眼神、犀利如钩,犹如黑夜中一即闪电,“你们可能不知道,这样做,会阻扰破案速度,你们的不配合,对当事人和受害人都沒有好处,”
吴老汉对于钟奎的质问和责问,无言以对,完全沒有充分的理由和语言來反驳,之后答应了钟奎的请求,明日去见儿子,让他把真相坦白出來。
院墙外,短尾巴狗儿再次发出‘呜呜’的咆哮声,吴老汉突然紧张起來,“大兄弟,你帮我看看外面是不是有人,这几晚,狗儿总是发出这种警告性的声音,”他信奉鬼神,心里发虚,害怕肖旭寻上门來。
钟奎淡定的点点头,沒有出声,各自走了出去,短尾巴狗儿,听见脚步声,摇头摆尾的撒欢靠近他,黑漆漆的夜,影影绰绰的树林,毛竹林,,酷似无数的身影,在冷风中簌簌抖动,此情此境,不由得让人顿生毛骨悚然之感,幸亏出來看的是他,要是换着别人,不定吓得跟什么似的。
狗具备灵性,就是不会语言,但是它们的嗅觉和感官,却非比寻常,那些邪恶的东西和人类肉眼看不见的东西,它都可以看得见,也许,,,他忽然有些担忧起來,最近忙碌得一无所成,忽略了对冤魂们的安慰,凝视着鬼魅晃动的地方,抱拳,歉意道:“各位,待会自有安排,稍安忽躁,”言毕,风声静止,鬼魅暗影一闪不见。
回到堂屋门口,他看着还在堂屋门口坐着的吴老汉说道:“老哥,家里有香烛沒有,”
“有的,家里随时都准备有这些,”吴老汉起身去拿,随口问道:“你现在用,”
“嗯,我去河边祭奠一下他们,”钟奎不敢往深里说,怕吓着老汉。
在这深更半夜去河边,原本就是很惊秫的一件事,不用言明,是人都会想象得到,老汉无语,满脸的皱褶里含着犹豫也含着愧疚和无奈。
“我也去,,”吴老汉毅然说道。
钟奎先是不解,尔后想想,释然道:“行,咱走吧,”
二人掩了堂屋门,正要提脚走开。
身后突然传來一声询问:“你们要去那,”
吴老汉一看是老伴,苦笑一下道:“你安心睡觉,我们出去溜达一圈就回,”
“这半夜三更的,你们去溜达啥,”
“我说你这个老娘们,咋就这么多废话,男人做事自有分寸,不需要事事都得请示你们,爬去睡觉,”吴老汉可是少有在老婆面前发脾气的,这会子却是故意想要在钟奎面前露一手,由此声明他们吴家的男人,可不是什么耙耳朵之类的。
此刻的钟奎,哪有心思关注他们吴家男人尊严的这件事上,听吴老汉训斥自己的老伴,他不予理会,提起香烛,径直走了出去。
慢半拍的吴老汉,最后叮嘱老婆一句道:“快去睡觉,明儿个早起,我去看看孩子,”就紧赶慢赶的追钟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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