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鹰脚下微微一缓,一直躲在树后观战的耳钉男眼见手下被打得没有还手之力,悄悄从树后闪出来,趁凌鹰背对他之际,无声的抽出西瓜刀猛然向凌鹰砍去。

西瓜刀带起的呼呼风声传来,凌鹰微一侧身,手中的刀横向挥出,“啪”的一声,西瓜刀轻薄的刀身如同一块钢板重重的抽在耳钉男的脸上,耳钉男的右半边脸登时肿胀起来,口鼻流血哇哇大叫着一屁股坐在地上,捧着变了形的右脸大哭起来,边哭边喊:“你敢打老子,老子弄死你就象拈死只臭虫,你给老子等着!”

“滚!不然老子现在就弄死你!就这点本事还来找老子的麻烦!”凌鹰并未继续穷追猛打,他威风凛凛的站在树下,冷冷的斜睨着他和这群手下败将们,低声断喝:“快滚,”

几个小混混从地上爬起来,抬起小光头,扶着耳钉男,连滚带爬灰溜溜的逃命去了。

凌鹰扔掉西瓜刀,整了整衣服,唤回金雕,慢悠悠的走回师部。回到宿舍拿起初中物理书刚翻了一面,楼道里两名刚刚下哨的哨兵的交谈声让他支起了耳朵。

“大门口怎么回事?怎么一下子来了那么多老百姓?”

“他们是来告状的,听说咱们师部的人在外边打了人,几个干事把领头的带到会客室去协商了。”

“谁呀?好好的干嘛打人?”

“人家口口声声说是一个养鹰的小孩,还能有谁?”

谈话声越来越远,两个哨兵拐进自己的宿舍。

凌鹰微微皱起眉头,沉默片刻,他有些沉不住气了,扔下书本他起身向门外走去,刚刚打开房门,一直蹲在门边的金雕立刻跃上他的肩膀。凌鹰瞥了一眼金雕粗大的脚爪,突然之间计上心头。

他带着金雕顺着操场的边墙绕到通向大门口的车道边,探头向大门口看去。平时安安静静的大门口此刻乱做一团,四名哨兵挺立在哨位上,三四十名老百姓站在白色警戒线外向里张望着。这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把刚才挨了打的小混混们簇拥在中间,不依不饶的聚在门外不肯散去,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凌鹰肩膀一耸向天空一指,金雕扑闪着翅膀飞上半空,他自己大摇大摆的向门口走去。

耳钉男被围在人群正中,捧着自己肿胀的脸颊得意洋洋的向师部内张望,他一眼看到凌鹰,立刻向前一指,大声喊道:“妈,打我的人就是他!”

“小浑蛋,敢打我儿子!”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张牙舞爪的冲着凌鹰扑来,她刚刚冲过警戒线,立即被哨兵拦住去路。

哨兵班长大声喝道:“干什么?这里是军事禁区,事情还没有搞清楚,退到警戒线外!立刻退后!”他转身对凌鹰悄声道:“小鹰,事情正在解决,你先回去,别给自己惹麻烦!”

中年妇女抓着哨兵的胳膊不依不饶的大声喊道:“解放军同志,就是这个人用刀砍我的儿子,我们要求严惩凶手!”

“对,严惩凶手!”“你们不能包庇坏人!”“这么小的孩子就学会打人了,长大了还得了?”在她身后,几名小流氓的家长七嘴八舌的帮腔。

“坏人?”眼看这群人气势汹汹倒打一靶的样子,凌鹰心头恚愤难当,他斜眼看向空中,金雕正在自由的滑翔,挑起一个微微的冷笑,他把两根手指插进嘴里,吹了一个响亮而尖利的口哨,紧接着向人群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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