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屈跟在钱富有的后面。一路上额头上的冷汗。就沒有干过。滴滴往下掉。脸色都微微苍白。一方面。布屈为钱富有的脸皮佩服得五体投地。大呼一声“我服了”。另一方面。前者对于钱富有的别出心裁。感到震惊无比。大概算了一下。这一路行來。钱富有已经换了七八个理由。借口。一旦一个理由。一个借口被拆穿。立马就换一个新的。并且每一个借口都不重复。一个更比一个犀利。一个更比一个奇葩。
所幸。这一路上走下來。也算是有惊无险。布屈处在钱富有大路开拓之下。几乎是沒有悬念般。步步推进。一下子就到了游行队伍的最前方。
旋即。布屈一个闪身。速度飞快。钻出了人群。站在了最前方。
顿时。京碧大街上。一袭蓝衣。蓦然之间出现。化作一道身影。出现在大街正中间。布屈一道身影。就好似从天而降。犹如天神般出现。拦在了游行队伍的最前方。好似一座大山。生生挡住了去路。
虽然。布屈身影不够高。不够大。不够胖。严格的來说。反而是略显瘦削。比之钱富有。简直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布屈处在地下。但是。布屈出现在街道上的那一刻。出现在行人眼中的那一霎那。前者就好似一位天神。一座大山。挡住了去路。显得那样的高大。比之钱富有。现在是布屈处在天上。
一时间。整个队伍嘎然而止。
顿时。整个时间。空间凝固在那。
布屈好似天神。站在路中间。漠然的看着四周。俯视人间。下方的行人。露出各种各样的神情。有疑惑。有震惊。有疑惑不解。各种目光。纷纷落在了布屈的身上。布屈从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就沒有说话。只是简简单单的站在那。立在那。一动不动。面无表情。游街之人。也沒有得到任何的提示。一下子就停顿了下來。安安静静的停顿在远处。好似在等待着什么。
布屈收拢心神。心神一扫。看向了游行队伍最前方。淡淡的扫了一眼。把所有的人收入了眼底。一下子。前者的脸色难看无比。略显几分狰狞之色。
因为。一扫之下。布屈赫然发现。除了谭桐。宗晧。康仁三人之外。就连林日。杨瑞。刘秀。杨迪这四人。竟然也在队伍里面。除了这四人之外。布屈眼前也浮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换言之。这一次的行为。看这个样子。已经把这一次科举的学子。想必所有的平凡学子。都已经波及到了。牵连进來了。
一下子。布屈脸色难看无比。冷冷的看着四周。同时。前者心中也有一个疑惑。那就是单单只是为了抵制和亲。应该牵引不出如此大的阵势。想必。这么多的学子参与进來。肯定还有别的什么原因。抵制和亲。或许仅仅只是他们其中的一个目的。
可是……他们还会有什么目的。
这一点。或许只有问过。才能知道。
沒过多久。大家都回过了神來。一下子。刚才还安安静静的游街队伍。一下子又闹闹哄哄。议论纷纷。显得嘈杂无比。各种各样的声音参杂其中。显得是那样的刺耳。对于一个突然挡在自己面前的陌生人。沒有一个人会有好脸色。这一点。用在煽风点火之人身上。那就更加放大。无限的放大。
“这谁啊。这是哪里跑出來的神经病。怎么挡在大街上干嘛。”
“对啊。一看对方那个样子。肯定就是神经病。已经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或者。这难道是一个乞丐。可是看着乞丐。并不是穿的破破烂烂啊。”
“不是乞丐。就是神经病。别看这人穿的假模假样。那只能说明对方家里有钱。喂。神经病。滚开一点……别挡住我们的去路……”
“……”
那些煽风点火的人。看向布屈。大声的呵斥。各种骂人的。不堪入耳的声音。话语从他满嘴里喷出來。对着布屈毫不客气的挖苦道。甚至。这些人。无形当中联合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互相唱和。对着布屈嘲讽一番。
不过。这些人并沒有注意到。他们这一番话出來。四周的学子。立马就无形当中。远离这些说话之人。纷纷退开几步。好似不屑于和这些人为伍。不屑于和他们呆在一起。好似和他们呆在一起都会掉身份。侮辱自己。
慢慢的。这些煽风点火之辈。逐渐被隔离出來。相互看了一眼。脸色变得有点。有点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一些到底是因为什么。到底是哪里做错了。无形当中暴露了自己。
随即。这些煽风点火之辈。互相看了几眼。交换了一下眼神。好似耗子一般。灰溜溜的退出了游行队伍。十分狼狈不堪。迎着所有学子的愤怒。鄙视之情。黯然离场。
他们的暴露。这一切。他们或许会明白原因。也许在下一刻就会明白。也许一辈子也无法明白。
这一切。是因为他们侮辱了所有学子的老师。侮辱了他们心中最敬爱的小布大人。侮辱了布大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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