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内容在脑海中形成完美闭环,最后一块拼图也收集完毕,将它们排列组合,最后呈现出一段连贯的画面。

“这个怪谈的【特定规则】,我可能有头绪了。”“愿闻其详。”

月盯着下方神社周围被暖色灯光映照,如同燃烧着的枫树林,等待她的讲述。

瑞季整理好思绪,盘腿而坐,双手放在膝盖上。

“我想起吉野夫人说的一句话。她说‘有些魔女没做到的事,并不是因为她做不到,而是她早已迷失在绝对自我的浪潮中,失去了作为人,作为魔女的资格。’怜实没做到的事,在她的日记里也有提到。”

日记的其中一篇,记录日期是现实世界的8月12日,在怪谈里的时间是11月。怜实没弄清楚两地时间的差异,故而按照现实中的时间进度来记述。

地域性怪谈的时间流速和现实相同,但是改变环境气候,改变镇民的认知,并不难。

“日下怜实帮助镇民们做了一件丧心病狂的事,随后在日记中写下自己悔恨的心情,稀里糊涂成为帮凶,让与那岭成为神女祭的祭品。她和我们不一样,不了解曾经发生在朝比奈镇的事情,找不到破解思路。

换句话说,【特定规则】之一,是通过悲泣山的怪谈作为离开的通道,带着想要救援的对象离开朝比奈。

不过,这个救援对象,不仅是外来的魔女,就是类似我们这样的城市魔女,却没有及时进入安全屋,被镇民抓住的魔女。另一个,就是与那岭千代本人。

只要保证她不会在这次【神女祭】里落入镇民的手里,我们就能离开这鬼地方。”

“等等,与那岭千代,她不是变成怪谈了吗?”

月需要一点时间理解并消化,不得不暂时打断瑞季的讲述。务必要求得到解释才能让对方继续。

这也导致她和很多人发生矛盾,不是谁都乐意自己被多次打断发言,并耐心解释对方的每一个疑问。

“她确实变成怪谈了。不过我怀疑,如月车站原本只需要找出悲泣山的传说,然后营救被作为祭品的魔女,阻止神女祭的举行。无论祭品是哪个魔女。

可是,这其中发生了一些事情,导致祭品有一个固定角色,那就是与那岭千代。

这从日下怜实的日记中就可以看出,与那岭千代,在她的那个时代就出现过。怜实的日记本记录的最后一天是2004年8月12日,现在是2023年,已经过去了19年。而每隔三年就举行一次神女祭。

我假设这期间,与那岭千代一直存在,也就是至少举行了6次神女祭。我们这次应该是提前,这种情况并不常见,不过也不算罕见,能解释的可能性很多,最有可能就是如月车站这个地域性怪谈,马上要从b-级怪谈,变成b级怪谈,甚至更高。

它需要祭品。也就是吃掉我们魔女。”

月刚好问到了点子上,这部分内容牢牢刻在瑞季的脑海里,回忆它们就像拉开不上锁的抽屉,取出里面的东西那么轻松。

“可是,因为某些原因,1993年,死去的与那岭跟这片区域所有在神女祭中死去,得不到超度的少女的怨气结合在一起变成了怪谈。

她既受到地域性怪谈的约束,又因为是被如月车站这个怪谈给害死,想要对抗它。于是,她便参与其中,伺机而动,想要和进来的其他魔女联手,毁掉这个地域性怪谈。

但是,那些魔女要不就是不信任她,因为第一夜,与那岭千代依照地域性怪谈的规则,必须如同伥鬼一样,引导信任她的魔女前往危险之地。

你知道的,人的信任很容易就失去,尤其是在这种危险的地方。

要不,魔女就是如同日下怜实一样,自以为找到解决的办法,想要杀死这个已经获得一定自主意识的怪谈。最后自讨苦吃,走向毁灭的结局。

而这样持续下去,与那岭千代的怨气越来越重,反而化作了如月车站怪谈的食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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