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竟练就了这样的本事——内心如何汹涌澎湃,脸上依旧能保持着八风不动的平静。
裴垣倒了热水进来,望着冉冉热气的碗,我握紧了拳头。
我的双手被绑在凳子上,照例是无法自己的喝的,裴垣耐心的用调羹舀起一勺,吹冷了喂给我。
一勺、两勺……当第三勺的时候,我憋足了劲,脑袋狠狠撞向裴垣的手,不管他是否能闪开,那碗水肯定会洒出来。
不出所料裴垣没意识到我的意图,手里的碗立刻倾斜下来,那滚烫的水不偏不倚的落在我的右手腕上,一股灼伤的刺痛铺天盖地而来,我疼的龇牙咧嘴。
裴垣吓了一跳,顾不得问我原因,连忙查看我的伤势,待他看完了,立刻道:“我马上去找药。”
他走了,我没有心思去管手腕上的伤究竟有多重,而是想知道,这个镯子究竟有没有被毁掉。
裴垣很快就会回来,我的时间不多了,而还有一个时辰就是子时,这个时间段,我不光要逃走,还必须在这个时间里去阎昔瞳家门口。
不管了,如果再被镯子伤到,那就算倒霉。
我暗自运气,让内力从丹田慢慢的涌上手腕,运气期间一直提心吊胆,发觉并没有什么异样时,心脏几乎从胸腔里蹦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裴垣返回来的时候,我猛地一震,绑缚在我右手上的绳子应声而断。
我觉得世上再也没有比这个声音更美妙了。
裴垣呆立在门口,双眼不敢置信的望着我,手里的药瓶因为失神,一下子从他手中脱落,咔嚓掉在地上。
ps:哦吼吼,你们是不是很激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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