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在乎,所以忍受不了彼此一丁点错误与不信任,本来一道小小的裂痕,渐渐被放大,这一切,不是无情,而是情谊太深刻,所以彼此都无法退一步。
夏焕之说阎啸卿这次有备而来,不如撤退吧。
撤退?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伊人已去,江山再不可丢。换句话来说,连江山都守不住的帝王,要来何用?
我不是个好丈夫,难道还当不好一个大王吗?
那一夜我神志不清,失态的事被夏焕之勒令谁都不准再提。我知道他是不想让我再受外界干扰,因为这次失败便全部都是因为她。
阎啸卿清楚我的软肋,而我也同样明白他的死穴。
之后的一个月里,我跟阎啸卿交战无数次,有时候我赢了,有时候他赢。
但不管胜负如何,都已经不能再挑动我任何情绪。
犹如行尸走肉一般的指挥作战,齐轩在一旁辅佐,与我当初想的一样,齐轩是个很不错的人,文武双全,有勇有谋。
这个人如果是敌人,将会是一个令人很头疼的敌人。
有一晚齐轩来找我,他很坦白的告诉我,如果不是安长亭,他跟我永远不会坐在这里。
恰好我也是这样想的。
然后齐轩问了我一个问题,他问,你既然能跟我坐在一起,为什么不能跟阎啸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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