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公主有本事让他们打成平手,也是可以的。”柳池不冷不热道。
这下是真的完蛋了。
我脚一软,跌坐在软草垛上。
阎啸卿输了,需要退兵,然后签订百年不得互相侵犯的条约。这对于阎啸卿来说,并没有多大的损失,除非夏衍主动发兵讨伐,不然阎啸卿此生都不可以发动战争,这对两国来说,的确是好事情。
但是夏衍若是输了,就不光退兵那么简单了,还要自刎。
我闭上眼睛,这他妈玩的也太刺激了?动辄生死……
“葡萄,你那只手怕是也保不住了。”齐轩委婉的提醒道。
我望了望自己另外一双完好的掌心,一咬牙一闭眼,娘的,豁出去了。
“齐轩,快把另外一篇给我抄写下来,我要背。”
“现在?”
“当然是现在,不睡觉也要背出来。”
此生,我做过最宏伟的决定不是曾经的称霸天下,也不是成为巫族的领袖,而是现在,将两篇艰涩难懂的古文背诵下来。
这对我来说是个浩大的工程,远比带兵打仗还要困难。
齐轩见我如此积极,也不再推诿,在另一面墙上将《靴底蛇》默写下来。
“这个比较短,很容易背。”
——昔有一渔翁,性愚。惯着靴,其足臭,至乎途中人争走以避之。唯屋后一小蛇喜之,而翁不知也。 夜寝,五更尽,蛇出。入靴中,蜷而醉卧。时翁醒欲如厕,着之,有物软如蚓,足顿生疼,如微痒耳。出视之,趾有细口,血漫地,知其无毒,乃解布而裹。待欲执棍击之,逃之远矣。翁疑之甚,以己之臭而物喜之,恐其复来也。遂于榻上佯睡,未几果复来,又入靴中。翁急解带缚其靴口,提而出。于市近,往货杀之而煮,得人钱且赚羹半盏,因以谢之。俄而目眩,腿不能行,身挛曲而死。市人悚然,抬往葬之。 盖翁之不慧亦甚矣!夫不知其性而言非毒,焉得不至此乎?蛇之欲胜于知也远,乃至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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