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尝不晓得刚才说的是一句不切实际的傻话呢?若真的有鬼要用夏衍的身子,岂是我能阻止得了的,就好像裴垣与云轻轻,裴垣有能力阻止危险到来,却无法阻止云轻轻死去,那句,下次换我等你,在裴垣死的那一刻,终究变成了一句空话。
但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是真心诚意的,就好像裴垣一样,如果当时他能找到拯救云轻轻的法子,想必裴垣会拼尽所有,正如同现在有鬼附了夏衍的身,如果有法子拯救,要我死都是可以的。
次日,我便在阎国皇宫展开了一次地毯式的搜索,势必要弄出点头绪来,拿阎昔瞳的话来说,有线索要查,没线索创造线索也要查。
阎国的大理寺这三天内全体罢工,一起过来协助我。
而我主要的责任就是跟安步忘聊天,从他的只言片语之中探求一些蛛丝马迹。
当然了,光凭我一个是难以达到预期效果的,所以我不毫不犹豫的拽了夏衍一起。
“他是谁?”安步忘吃着盘子里的糕点,用眼睛瞄了一眼夏衍。
我道:“他……”
“在下夏子轩。”夏衍抱拳,一副恭敬的样子。
我眼球差点爆凸出来,论演技,曾经自负的认为,我说第二没人敢当自己第一,可见着夏衍刚刚的自我介绍,突然觉得以前是我太自信了。
从说了那句话开始,夏衍身上的帝王之气便消失了,带着一股儒雅的书生气,而且他今天的行头搭配的也很好,春暖开的日子,白衣胜雪,没有任何配饰,手持一柄看起来便宜实则很有价值的折扇,腰间紧系一根墨绿色的腰带。这一身装扮,或许是我见过夏衍最平易近人的一次,连上次流落齐国,他在街边摆地摊,他也不曾这样过。
安步忘果然被哄骗过去了:“他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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