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重阳见这毛贼不想奸诈狡邪之人,这么公然抢钱,说不定有迫于无奈的理由,他拦住想要继续踢打的人,口中说道:“大家住手!我认得官府里的人,待我将他送官,将他打伤了,也一样吃官司……”毛贼痛哭流涕:“若不是家中老爹生了病急需救命钱,谁愿意甘冒奇险来抢钱呢,求求几位爷别将我送去衙门,否则我那可怜的老爹只有病死家中一途,而我身子骨若,也吃不过监牢里的苦,早晚会死在里头。”

朱重阳听他说话也算条理清晰,不像那些做惯了劫掠之人的口吻,且惯于打劫之人,谁会在大街上公然抢钱呢?他将信将疑,问道:“你所言当真?”

毛贼惨叫一声,双手抱着小腹跪倒在地,额头渗出豆大的冷汗,这还是伏隐手下留情,否则就算是一拳打死了他,也不用费伏隐多少力气。

赵鸿鹄自然是千恩万谢。

毛贼赌咒发誓地说道:“我可以指天发誓,我所言字字属实,若有一句欺骗几位,叫我天打五雷轰。”

路上通过攀谈得知,此子名叫赵鸿鹄,虽然累世务农,却希望通过读书改变命运,只可惜他虽然卖力苦读,却显然不是读书的料,就连乡试都没有中过,虽有鸿鹄之名,却只有燕雀之命。

来到镇子外空旷无人处,朱重阳问道:“闹市之中持刀抢钱,你胆子不小啊,有这个胆子,为何没胆子凭借一身力气去挣钱?你手脚无损,何必去做这种事?”

伏隐因为家学之故,虽然经常偷入大户人家中行窃,可他自认将大部分偷来的钱都用来接济穷人,所以绝没有良心上的不安,但他最瞧不起的就是偷盗穷人的钱,若是持刀抢劫穷苦百姓的钱财,他更是反感,因此他冷冷地说道:“常言道,奸生杀赌生盗,我看你不是老爹生病,而是赌钱输红了眼,才做出这等下作之事吧?”

伏隐道:“施展武力,不过是行侠仗义的一种手段之一,很多人即使不会武功,也有很多帮助别人的办法,练习了武功之后只不过更有把握而已。”

听到吃官司几个字,围观的人顿时冷静下来,对毛贼指指点点,吐几口吐沫是免不了的,朱重阳一把揪住此人的胳膊,向镇子外面押送过去。

这人原来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听到朱重阳要将他扭送衙门,登时怂了,不断哀求朱重阳放了自己。

此时围观的人不嫌事大,刚才见到毛贼手中有刀子,都不敢靠近,眼下见到他被制服,都围上来,一边骂着,一边想要动手。

朱重阳道:“看来咱们的确得去见叶兄弟的这位结拜兄长不可了,咱们力量的确有些渺小,既要去找那些购买了手抄经书的人,又要去找刘苏儿,否则丐帮会越来越势大难制,这两件事都耽搁不得,咱们三人做起来实在过于吃力了。”

叶乘风同意道:“不错,若是没有洪门的帮助,这件事的确不好办,而郑大哥也是我来到中原后,除了你们之外最亲近的人了,咱们今晚先找个地方住下,明日便去找洪门的弟子打听一下。”

三人刚离开村子,后面便有人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几人耳力高明,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赵鸿鹄追上来了,此人身子虚弱,脚步轻浮,那是十分容易辨认。

回过头来,果然是赵鸿鹄追过来了,伏隐问道:“你怎么来了?”

赵鸿鹄道:“几位侠士且慢,在下有事相告。”

伏隐问道:“什么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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