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知道死啦死啦跟着虞啸卿没有什么好下场,所以以前的时候就让这群人故意疏远死啦死啦,他们之间并没有那么深的感情。
但毕竟曾经是这些人的教官,教给了他们如何在丛林中生存,如何使用损招来对付小鬼子。
所以高飞道:“你们几个收拾收拾,都整利索了,明天跟我一起去禅达!”
孟烦了假装不明白:“团座,我们去干啥啊?”
“死啦死啦是以前你们的教官,你们是他的证人,当然是去救他了!”
第二天。
高飞集合了迷龙、孟烦了、不辣、要麻、康丫、蛇屁股等这一群人。
卡车开动,燃油从排气管里喷出黑色的烟雾,差点儿没把克虏伯呛死。
克虏伯还在努力挣扎:“我肚子痛,不想去。”
迷龙直接把他拽上了车:“坐稳了,小心掉车底下,让车轱辘把你碾死。”
克虏伯对五大三粗的东北佬心存畏惧,立即乖乖坐好。
气氛有些沉闷。
阿译冷不丁地道:“该来的总会来。”
克虏伯不知道事情的原委,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干什么?”
迷龙吓唬道:“枪毙。”
“啊~!”克虏伯啊了一声:“大炮又不是我炸的,我也没跑,我没罪!”
豆饼道:“没说你有罪。”
克虏伯眨巴着眼睛:“不会……是要枪毙你们吧?”
阿译抬起一张苍白而脆弱的脸面:“不是枪毙我们,是拉着我们去看枪毙别人。”
要麻道:“他来的晚,不认识死啦死啦,说了他也听不懂。”
蛇屁股道:“这年头枪毙个人,还用得着兴师动众的开个审判大会吗?”
阿译解释道:“因为他犯的事儿比较大,上面不会让他悄无声息的死,要公诸于世,以正法纪的。”
郝兽医唉声叹气:“有勇气上战场杀鬼子,那就是英雄,他们这是要枪毙一个英雄啊!没死在小鬼子手里,却死在自己人手里,悲哀啊!”
克虏伯终于从他们的话语中明白过来:“原来是看枪毙别人啊,那就好啦!”
丧门星:“好你个头!”
蛇屁股:“好你个鬼!”
他们两个一左一右,两个巴掌拍出克虏伯两声惨叫。
沉默许久的高飞终于开口:“今天上峰要开庭审判死啦死啦,而我们是他的目击证人,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多替他说好话。”
卡车一路疾驰,直接开进了虞师的师部。
这里是禅达,也是他们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在虞团扩编之后,这里隶属于虞师的师部。
一座草亭改成了架着马克沁重机枪的碉堡。
中间的师部占据着古老的民宅,周围构筑了沙袋防御工事。
站岗放哨的士兵军姿很标准,何书光带着他们一群人进入一个古老的祠堂。
布置法庭的人显然对西学有研究,原告席、被告席和证人席,弄得似模似样。
不过,法庭是用中式家具搭就的,两排兵像古代升堂的衙役一般戳在道旁,把步枪如杀威棒一般杵在地上。
看起来挺严肃,实际上有些不伦不类。
虞啸卿和唐基早已经在那里了等着他们了,还有一个挂着少将军衔的大官,他就是军部派下来调查此案的陈主任。
张立宪坐在大堂的侧位,充当了记录员。
陈主任和唐基经过一番谦让,最后陈主任“勉为其难”的当了审判的主官。
他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喊道:“开庭!”
(本章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