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灭灭平常就是个暴脾气，这女人还直接蹦到了他的雷区，完完全全是自取灭亡，申请被毙实在不冤。但萧灭灭肯定感触很深，因为精神异常凌央虽是没有，但萧家治疗术她可是体会过七七四十九天呢，其中该如何运作如何起效，她就算还未能用结界术模拟出来，也早就摸清楚过原理了。
“签个名能有多难，萧指挥何必在我这里端官架子。”靳绯的声音本就已经生涩，现在还莫名发起抖来，只能自己给自己壮胆，“我本来可以直接去唐总那里申请的，我只不过是不想越级上报而已。”
“啊，吃嘛嘛香，咋了？关心我的情绪啊，嗯嗯嗯，她不能上纪念墙我真的开心死了，如何？”凌央往后一指，“还奉献还付出呢，不好意思，都不算数了呢。”
头发乱糟糟的女人抬起头来，怨怨地看向了凌央，“凌队——啊不是——凌央啊。”
因为这段时间的频繁接触，凌央对萧灭灭的讨厌渐渐也就消散了一些，看在他好歹是在费劲儿办好事的份上，脾气差点——其实是宇宙无敌地差——也就差点吧，她单方面宣布自己跟这家伙和解了。
“你还有人性吗？你居然笑得出来？”靳绯咬着牙控诉。
简而言之，靳绯踩雷了。
咣，她不轻不重地撞在了办公室对面的墙上，还砸落了一副装饰壁画，咕咚一下，画框摔在地上破开，碎了一地的玻璃。
“不知道，就是好看。”凌央挑了挑眉，她正注意着萧灭灭的后续呢，哪有空鉴赏艺术。
“画的是什么？”周不渡瞥了一眼，在他眼里那就是一副颜料的堆积。
这冰晶小队的人还真是出奇的一致，苏钿钿的教育还挺透彻的，他们在称呼这方面的执念和讲究实在是不一般。上次凌央停职的时候，苏钿钿也坚持凌长官凌长官地喊她，这靳绯更不客气，还直呼大名了。
这种治疗需要深入了解病变位置，所以只有萧灭灭一个人会的精神修复，便只能由他一个人去一次次地深入各式精神病患复杂又失控的思域，去探索他们崩坏的究竟是什么地方，要如何处理才让它再次萌发健康的脑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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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劝你做人还是善良点吧。”靳绯的表情有些僵硬，“死者为大，积点口德吧。”
“是是是，人是应该善良一点没错，但就算我对你客气，也只是我愿意，不是我应该。”凌央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目前不愿把善意浪费在这种人身上，“我学咱灭~哥一句噢，给你最后一次自己滚的机会。”
她说完抬起手来晃了晃。
靳绯下意识地往后猛一退，随即狠狠瞪了凌央一眼，又转向了在办公室里吃起凌央瓜来的萧灭灭，“好啊，我现在去哪都招人嫌了，你们是存心要我过不好活不成了。”
“客气，这是顺带的，我们其实就只是单纯觉得你烦而已，不可能专门时间挤兑你。”凌央故意把音调一提，用十分轻快的语气给对方提建议，“坚强一点，克服一下，毕竟逃避可耻，还可能会死，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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