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职业？”齐沐突然凑了过来，“好香好香，我要牛肚的。”凌央附和着点点头，慢条斯理地拆开自己那份速食，也示意景公桓不要客气，“趁热趁热，身子被凉水裹了一路，都要感冒了。”
“哪方面的顾问，具体做什么咨询，为什么单独出现在我们面前，其他人呢？”景公桓直接丢了一连串的问题出来。
“嘁。”凌央忍不住翻了白眼，明明这群人什么话也没留下，这家伙居然连死人钱都要赚。
她嗦了几口粉才抬起脸来看向零三九，“你快说啊，坦白的话我兴许能念点旧情，放过你这位老队友噢。”
“不不不，我只是在确定人数而已，救他们干什么，带着不觉得累赘么。”零三九保持着话里带笑的轻快音调，“一个人就是一份遗言，出去了我代为转达，又是一笔收入。”
他是个只在自己性格里跳脱的家伙，对外还挺稳定的，想问什么，绕一大圈回来也能记得，比陆霄和午大庆难哄得多。
这件事，凌央也很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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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只认钱的，麻烦不要开口谈感情。”凌央直接嫌弃，“你这个职业道德的弹性可真大。”
他扒拉了一下地上的自热火锅，然后挑走了一盒麻辣牛肚抱到自己跟前。
景公桓哼了一声，“我们不需要引路不需要顾问也没准备留遗言，你去别处涨功德吧。”
凌央有意晾着零三九，便顺势跟齐沐搭上了话，“给他们都拿过去啊，差不多能吃了。”
“顾问。”零三九给了个和刚才一样的回答。
“别啊，你们这相当于白捡，怎么就不愿意呢。”零三九又拍了拍装着小盒子的大口袋，“定金已经付了，尾款我也打算收，那我拿了钱不办事，于心不忍啊。”
“所以就倒戈了前主顾的对家？”凌央缩起脖子来点破，“你这哪是于心不忍，你是想着把锅往我们身上扣，出去了若碰上算账的，就说咱胁迫你绑架你威逼你，对不？”
但她现在不打算表现出好奇，便故作平静道“我知道，他告诉我了。”
想当年她跟辻栢杄也就十二三岁，就算是再好的苗子再厉害的天赋，以小屁孩的体魄都不算理想，到底为什么非要带上三个孩子，她一直都没有搞懂。
零三九也跟着笑，只不过是面无表情地，“还跟以前一样，伶牙俐齿的。不过时间过得真快啊，小姑娘都是大姑娘了，就是怎么还在做这种事呢？”
“你认识她？”齐沐完全后知后觉，转向凌央又问一次，“你认识他？那我认识吗？”
他说完就捧着自己的速食往前蹭了两步，仔细打量起零三九的面孔，“啧啧啧唉不对，我见过你，我还真见过你！”
怎么回事？凌央皱起眉头不解，“什么时候？确定？”
“嗯，上个月啊，在芜城市医院，阿泽住院的那段时间，我在那里见过他一次。”齐沐抬手比划了一下，“我当时没在意，毕竟是在医院，有烧伤者很正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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