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快吃完时,侍卫们和宫女都不知不觉地昏昏沉沉睡着了。
家人送她到大门口,一路上陈氏忍不住唠叨:“如果有事,那里有王家的庄子,直接过去住下便是。经常写信过来,你一个人在那里,凡事小心。”又来人了,玳瓒听说4个“待选女官”怀孕的事,当场发飙了,在锦绣宫里摔东西,请他过去。
希宁:“杀谁,杀了有用吗?再说我的能力也杀不了,还不如抱着钱跑。不要忘了,我肚子里还带着一个球,为了孩子积点德吧。”
送到门口,陈氏忍不住掉泪了,将一个梨木盒子塞给了她:“你成亲时,也没带去什么嫁妆,这是那里三个铺子的房契,月租也补贴点家用。”
大姐夫苏龙总感觉不妥:“三妹,你真的就这样走了?就不怕薛平贵不放心?”
“二姐莫要这样说,魏将军毕竟是我姐夫呀!”希宁客气了一番后,还是把银票给收下了。
玳瓒气得呼呼地:“对,等他来,砸在他头上!”
薛平贵拆开看了起来,贤德到傻帽的王宝钏,到底什么时候回来?越看越瞪大眼,最后手指揉了揉眼睛,没错,信上就这样写的,王宝钏不会来了!“不好了,大王!”福总管慌慌张张冲了御书房,说是玲珑摔倒了,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许多染了色的绿豆,绿豆颜色和石板差不多,玲珑踩在上面就脚一崴,滑倒了,有点见红,太医正在想办法保住胎儿。
玲珑在一旁摸着肚子掉泪,害怕孩子不保。而另一边玳瓒的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陈氏真是亲妈呀,希宁不客气地拿着了。
王后已怀孕,在书信中写明,生怕身处在昭阳院,有可能不光是孩子,就连她的命都难保。所以她决定留在大唐,生儿育女,把孩子养大。至于他们,就看夫妻缘分吧。
所以薛平贵有了底气,大不了不干了。如果这个王当得那么憋屈,老子撂担子走人,回到大唐陪老婆孩子去。
希宁含笑道:“母亲尽管放心,女儿会小心的。”
在京城往江南的路上,书信八百里加急送到了薛平贵手里。
墨冥:“我是无神主义,偷懒就是偷懒。”懒得理会,就算是偷懒又如何?希宁闭上眼睛,不再搭理,而墨冥也没再多说什么。
贴身宫女……她可不是这个意思。
上了马车后,希宁抱着一堆的地契房契银票,感觉自己就象是个小富婆。薛平贵此时指不定在昭阳院睡了多少个“预备女官”呢!
过去干什么,哄哄玳瓒?这些事情没办法哄,越哄越闹得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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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冥:“你就这样灰溜溜地溜走了?”
“公主!”去喊薛平贵的宫女回来了:“禀公主,大王不来,还说,还说……”
“说什么,吞吞吐吐的干什么?”玳瓒凤眸满是杀气地瞪过来。
宫女吓得一下跪倒,将薛平贵刚才在御书房里说的话给重复了一遍。
这下气得玳瓒双眼发黑,一个踉跄,幸好有旁边的宫女扶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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