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娘呆坐在地上,许久抬头猛喊:“别忘了,珠儿也是你女儿。你这死没良心的!”说完哭了起来。
“珠儿才七岁!”王小娘瞪起了眼珠子。气得在房内渡步,来回好几圈:“那你为什么不先和我说,却先收了人家的定礼?”
一听自己的长女一过去就是二个十来岁、半大孩子的妈,王老爷就气得再也耐不住脾气了,一巴掌扇得王小娘摔倒在地上。
“这是王家大小姐,虽然你时常指点她的话,但面未必见过。”希宁也是很寻常地,没有什么扭捏和不好意思:“我今日请了你,不知道她会来。她来后,我们两个聊得欢,不知不觉就到了这个点。钟先生不会介意吧?”
王老爷冷笑了一下,也气得不择话了:“那就让他等着,你不是说了嘛,年龄大点会疼人!”
王大小姐红着脸:“就觉得水里没什么,就画了这个,否则太空了。哪里有什么思嫁呀!”
后面也不把主意打到拿彩礼聘礼上了,已经说了,拿多少都作为嫁妆,随着王大小姐一起出去。那还费什么劲去折腾?爱嫁谁嫁去。二天后,王大小姐又拿着画去见长平县主,理由自然是看新作的画。
王小娘捂着脸,坐在地上嚎哭:“这门亲事有什么不好的,我嫁给你时,也不是当填房?想着那男人岁数虽然长了几岁,但年龄大点会疼人。你这些年来,也不是疼着我?噢,偏偏落在我身上都是好的,落到你女儿身上就是我心肠狠毒……”
这户人家倒也不是七八十岁的老翁,也就三十来岁,前几年死了大娘子,想娶了王大小姐当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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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女告辞!”王大小姐要起身。
看着山间的秀水中二个鸳鸯,希宁就笑了出来:“看来有人思嫁了。”
到现在还想着抹平这件事,王老爷一把推开了王小娘,手指颤抖地指着:“既然是那么好的婚事,那就给珠儿吧。”
此时外面报,说是钟朔来了。
求来的,才是好的。不求,送上门的,未必会珍惜。特别又是这个朝代,外加钟朔这个古板王。
能不答应嘛,不答应的话,不要说脸面了,邓家人能把王家给拆了!王小娘知道这件事麻烦了,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到王老爷身边换了一张脸,柔声絮语着:“这家人还是挺好的,家里富足。已经说了,过去就做当家主母……”
希宁摇着扇,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我都忘了,今天请了钟先生过来。”
就是因为想着求,所以才日夜想着,要琴瑟友之、钟鼓乐之。
哭了一会儿,也不哭了。哭解决不了问题,赶紧想办法退亲吧。这钱虽说是定礼,但只过了生辰八字,婚书还没下,还有回旋余地。赶紧地叫人把钱退了去!
钟朔想了想,对着王大小姐也行了个礼。
王大小姐一脸羞涩地还礼。
看着这对人,希宁含着笑:“给钟先生看座。”
钟朔入座后,希宁说道:“是我想拜访黄老先生一次,俗物黄老先生未必喜欢,就想着送幅字画。可也不知道挑那副好,所以请钟先生来看看,哪副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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