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宁嘴角翘了翘,保持着风度:“赏金都是凭本事拿,不必感谢。”
湘红走之前,希宁特地叫来了湘红的爹妈,关照嘱咐了一番。说是湘红有什么事回来告知,其实是暗示,看着点画儿有什么举动。同样是丫鬟,性质是不一样的,湘红和她爹妈都属于佣工,而画儿属于签了死契的家奴。由湘红看着点,可以安心很多。坐在车里就有点生气,可很快释怀。人家又不是破城后过来抢走的,还真是凭着本事拿金子,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象这种烧刀子般的烈酒,一下还定那么多坛,所有人都弄不懂。已经深秋了,依旧热,平时只需穿单衣,凌晨和晚上才加一件薄衣便可。看样子今年又是暖冬。烈酒驱寒,天气那么热,驱什么寒呀。
“能如此最好。”希宁尽量表现得和眉善目:“你还没见过我对于白眼狼的手段,希望不要见到……下去吧。”
画儿感激涕零的样子:“谢县主,奴婢如有来生,愿变牛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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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儿想跟着王大小姐出嫁,最大可能想以后混个妾。而王大小姐战斗力低,否则那么多年被继母压着,如果画儿心肠狠硬,这王大小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乌维达也没多言,转而离开。
希宁顿时明白一件事,就算当不了钟朔的妾,那里可以接触到很多年轻的学子,而且王大小姐性格也好。钟朔早晚会离开临邑县,她们也就有机会跟着一起离开。于是写给王大小姐的信里,语气重新斟酌了一番。
希宁再敲打一番:“王大小姐性格软善,她是个好拿捏的主,你应该明白我可不是!只要你恪守本分,如将来有好姻缘,我会替你做主。如有不轨之心,你的奴契还在我手里。我定不会饶你!”
而靠近县主府的院子里,经常都会有鸽子飞进飞出。这些鸽子的脚上都绑着小竹管,里面塞着一张写着字的纸条或者布条。
画儿浑身一颤,立即说:“奴婢铭记在心,绝不敢有异心。”
可希宁得他没有离开,觉得在人群中,总有一双如同鹰一般犀利明亮的眼睛朝着她看来。直到她重新上了车,这种感觉依旧存在。
当发到第二名和第一名时,更是叫好声雷动。那可真是金子,第二名五两金子,第一名十两,这一下就发了大财了!可是希宁却有点高兴不起来,因为获得第一名的居然是……四王子乌维达!这次比赛并没有说匈奴人不能参加,无论老幼妇孺均可以参加。
希宁等着,默默地等着。每月还是让林管家去都城送进贡的羊,林管家不光会送进去羊,还有一箩筐的监视情况。
“先别急着谢!”谁要你来生,就算这辈子变成牛马,她也呆不了多久。
聊了一些家长里短,见钟娘子气色不错,反而比当小姐时要好得多,看来日子过得不错。
希宁装模作样地说:“这次你舅舅邓老爷出力不少,要不是邓家,这事也难办。”
“是呀!”钟娘子含着笑,带着感激:“县主还有舅舅对民妇的好,民妇谨记在心,只盼哪时能报答。”
“报答就不用了。”希宁好似大大咧咧地说:“只要平时多来看看我,聊聊天就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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