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请用茶。”另一个助理给语言学家递上了茶水。
“她对伱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吗？”虽然在这之前，女神只跟神族说过话，如果要表达什么都是用大楼贴字的形式，但依旧还是想多知道点什么。“可那是针对人的，不是对神的！”“她不说，谁知道她是人是神。”
启斌点了点头，又喝了口，放下茶杯叫语言学家转了个房间。
安静片刻后，有人又开始作妖：“怎么没有声音？”
“只要阁下认为，还有在座各位觉得有必要。”启斌不卑不亢地回应，常年和这些家伙打交道，话早就能说得滴水不漏。
说了半天，半个字都没提到发誓，其实就是逼着发誓。
而这国大公哪里受得了这气，跟着带来的四星一起反驳，也是为了大家和大楼的安全，所有行动都是按照章程进行、合理合法。
可以飘起来，但还是习惯脚踏实地，主要不想象旁边的墨冥那样。
“我看你的样子也不象人（故意‘普通’去掉）。行！那以后任何未经允许的人靠近，哪怕他身上绑着足够炸了整个街区的炸弹？！”……
正好看到一旁躺姿浮在半空的墨冥，斜眼藐了她一眼……主要不想象墨冥大大那样帅，这种帅是学不来的，一样的姿势显得东施效颦。
这是什么样的力量，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简直难以相信。
一下将话题又转移了出去，顿时几个大公和机构理事指责此地大公办事不力、滥用武力，如果出事要负全责。
“行了！”启斌打断了他的话，举起了一只手，用荣誉发誓，用自己的命发誓，发誓女神没和他说话……没错，她只是自言自语。
启斌慢悠悠地反问：“这位阁下的会议室监控是有声音的？”
所有人有点泄气，但有人又提出：“你阁下和女神说了什么？”
“没事，消息一经发布，网上反应在意料之中。”
“大鸿胪，房间已经准备好，要不去休息一下。”助理过来递上了茶水。
看着头顶的星辰，这里的天空哪怕是渺无人烟的地方，依旧没有她的星球清晰。她的星球看上去，简直加了美颜和修图的星河。还是自己的星球好呀！
启斌注视前方，象是很认真、很肯定地回答：“没有。”
启斌此时表面平静，可内心是翻腾着的。录像经过剪辑，把他下跪一幕给剪掉了，作为首席大公，必须要保持形象。
不少人相互眼神交流了几下，就有人充当起和事佬：“大公不要生气，我们也是为了全星球的利益，毕竟这件事非同小可……”
趁着乱哄哄，启斌靠在椅背上，稍作休息，手指捏了捏两眼中间的鼻根。
到了接待室，关上门。启斌开口：“有件事要麻烦您，有句话解释一下什么意思，越详尽越好。”
语言学家通晓八国语言，对于古汉语更是无人可及：“大鸿胪请说。”
启斌转身看去……那时她就站在那里，遥望着窗外，美到不真实。真不知道她想什么。
他万分凝重地说出……“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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