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他们搬上来的。”希宁背着医药箱,紧跟着上了车。

正在吃饼的柳玉郎……能不能不要说那么多,闭嘴行吗?听得他有点想跟着一起住下。车夫跑去马车那里,一拉开门帘,就看到柳玉郎正春饼吃得香,油水从双手指缝中淌出。车夫……这就是悬壶门的掌门?弄错了吧,吃相比他一个粗人都难看。

“收了多少钱?”柳玉郎没有其他心思,只是单纯地想等要抢的时候,总共要抢多少银票。

拿起春饼就啃,好吃,饿了什么都香。

正在吃,马车突然停下了。

张大娘子声音传来:“去看看,怎么回事。”

站在一旁,由丫鬟扶着的张大娘子,脸色都变了。扶着她的丫鬟,年纪轻,更是脸色煞白,心悸地身体往后缩。

一边绑一边自说自话着:“碰到我,你真是八辈子积攒的福分。啧啧,那么重的伤,伱是碰到土匪了还是仇家追杀呀。算了,悬壶门悬壶济世,救你吧。不过不是白救的,你腰上的玉佩就当诊金吧。你不说话就说同意啊,我当你同意了。”

“嗯~”柳玉郎两只手腾不出来,直接用脚,脚尖顶着药箱,推到了车夫跟前。

众人……这算不算趁火打劫?可不救的话,要再多的钱有什么用。

眼前黑暗很快就褪去,柳玉郎侧头看去,希宁正利用一个大靠枕,倚在车厢上,脸上带着稍许倦容。而冰桶的旁边正是竹制食盒。

希宁蹲了下来,两根手指把了下颈脉,还有脉搏,没死,就是失血太多有点弱。

希宁猛地睁开眼睛,下了车。不要是山贼土匪一类,找个人躺在路中央,等对方靠近,就一跃而起,随之暗处十几个人呼啦啦冲出来,杀人越货。

“现在什么时辰了?”柳玉郎吃得嘴角都快冒油了,这绿豆芽还放了猪油,盘子大的春饼,放满料后卷起来后,需要两只手拿着。

有个位面就是当山大王的,这行的套路,她懂。

两个伙计内心狠狠地鄙视了一把,还悬壶门的掌门,一点都没有医者仁心。

两个伙计没说话,只管搬。

药箱拿来后,希宁先往这人嘴里塞了一粒止血丹,随后再用剪子剪下一片袍摆,弄成条帮他绑伤口止血。

想着到了庄上就有鲜美的鸡汤面,用山泉水洗澡。等睡醒后,再去池塘里游船,钓鱼、采莲,好不乐哉。也可以去旁边山上,抓一把竹叶泡茶,边品茶边看竹,享受着风吹竹林。在庄上,一日三顿都有人伺候,懈意又不用钱。

柳玉郎将食盒拉了过来,打开盖子,里面是个包着绿豆芽的大春饼。

就听到前面牛车上,车夫在喊:“大娘子,前面有人躺着。”

药箱是每个郎中的宝贝。吃饭的家当,谁会用脚踢的?车夫也不管了,拎起药箱,下车往回急走。

希宁微微皱眉:“你怎么这样,我们是悬壶门,不是贪财之徒。见到就是缘分,能救自然要救,何必计较得失。”

没有钱呀,怎么可以这样?说什么也应该贯彻药神谷的样子,看病救命必须给钱。

既然没钱,那就维持好人人设,柳玉郎装出略带羞愧的表情:“师妹说得对,在下惭愧。”

搬完的俩个伙计相互看了看,默默地下了车……要不是亲眼看到小神医将人家的玉佩收入囊中,差点就要相信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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