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认出你了!”希宁举起一只“鸡爪”,反指着对方:“你就是那个一脚踩断人家肠子,还用剑刺穿人家肝的家伙!”

稳婆听后悲喜交加,事后逢人便夸,悬壶门的医术确实高,小神医别看年纪小,做起事来,比她接生了二十多年的稳婆还要老辣。在小神医的指导下,那么危险的事都转危为安了。不过希宁说得是对的,以前到了冬天,如果不是在城镇,哪里会有肉吃,啃的都是又硬又干的饼。现在几乎天天都有肉吃,每月什么都不干都有一两银子的月银发,吃穿住都不愁。或许就留在悬壶门吧,那么多年,他也累了。突然门外有人叫嚣:“吴绝,滚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给老子滚出来!”

吴绝剪刀剪断了白线,默默地做着无情地人肉剪刀机,还有九千二百七十两的诊金没赚到,胸口的伤还需要小师妹诊治。

“我可是了好大力气才把他坏掉的肠子切了再连起来,被伱一脚踩断。还嫌他死得不够快,再把肝给捅了。这下彻底没戏了!”

当第一场雪下来后,希宁不是出去堆雪人、打雪仗,而是……

柳玉郎带着不满地瞧向了一边,那边希宁正往猪肠内灌调好料的猪肉,随后用线绑住中间,弄成一段段的。胸口依旧用木板固定的吴绝拿着剪刀,帮她剪线。

“怎么不是这样的?彪子的肚子不是你踩上去的?插在肚子上的剑不是你的?原本我还想让他为我扬名,肠子切后再连,有几个人能治这样的伤呀!”希宁痛心疾首的样子,就象是她死了兄弟一般:“都救活了,全是被你给毁了。我到哪里再去找肠子坏死的人,就算再接一次未必能活。都是你!”

中间二人目视过去,一脸震惊和疑惑。

四个人保持原样地,愣愣地看着门外五个大汉,雄赳赳地踏进来。

“这可是我秘制腊肠,外面买不到,好吃得很。”希宁弄得两手都是油乎乎的肉沫。这个时期,猪肉膻味很重,要么多加姜,要么烟熏。

“就不能去买一点,非要自己做。”柳玉郎感觉真是去了,他可是堂堂玉面小白狼,什么时候做过这种活?

内行看门道,这转不好,脐带缠脖子,最后还是一尸两命。

哎呀,手和手接触的中间感觉黏糊糊的,不过这些都是肉呀,洗了手再摸肉,不就又浪费不少肉了嘛。

还没有反应,原本不算结实的木门轰然而倒。

日子也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很快一个多月过去了,俨然到了冬天。

希安不做声地继续干活,小师妹一直都对的,只要照做就行。

但事后却把功劳全记在稳婆身上,事后也有人慕名过来定接生,都被希宁拒绝了。说她年龄尚小,接生需要力气。刚才是死马当活马医,正胎位已经用尽她全部力气,幸好成了。所以以后这十里八乡的接生,还是要靠稳婆。

那个被称呼为大哥的脸,一下变得非常难看,目光如箭:“说实话,到底是谁杀了彪子?”今天是来报仇,结果人家说是自己人杀了自己人。

“是他!”三人指着坐在那里的吴绝。

“是他!”同时悬壶门三人、希宁、柳玉郎、希安指着那家伙。

被拉来报仇的大哥和二哥,目光左右转了一圈,见双方手都指着对方。到底是怎么回事?有点混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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