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熙宝一边在床榻上痛彻骨髓的生养着自己的孩子,一边筹划着另一个孩子的命运。
屋外走廊上,青衣的晓精提着一个不篮子急速向宝贵妃的屋里走去。
篮子不大,下面放了孩子的被,上面是孩子的衣帽用品一应俱全。
丹微宫的里屋,怀胎十月的宝贵妃正痛不欲生的呻吟着。在外屋忧心守候的正是拓跋珪,他的眼眸宛如阳光下的琥珀,深邃如海是岁月的印记。
他一向英武不凡,气宇轩昂,上阵杀敌也未曾皱过眉头。唯此刻,满耳都是妻子的呻吟,而他却束手无策,眉宇间竟也填了些许忧虑。
晓精就这样提着篮子,混在来外忙碌的侍女中,路过拓跋珪,将篮子带进了里屋。
她跪在床前,附耳轻语,“宝贵妃,素妃生了,是一位皇子。”
拓跋珪略思片刻,“六公主赐名凡锦,我等会过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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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们预料的没有错,熙宝肚子一痛后,德素宫也跟着开始生养。
这里的人都为她感到高兴,唯有她流下了泪水,不知是悲是喜。
他含笑望着,眉宇难得的温婉,“这就是下一任帝王了,看他,此刻是多么弱小。”
“皇子,我就知道是皇子,太好了。”拓跋珪稳稳接过,抱进怀中,看着柔弱的小生命,一贯能握重剑的手都不知该如何使力了。
晓精扬了扬嘴角,向屏风后面退去,“那我先进去看看娘娘的情况。”
“陛下请放心。”晓精连忙拦下欲要冲进去的男人,更加兴奋的说道,“刚刚产婆说了,王妃怀的是双生,现在还有一个了。”
熙宝只觉疼痛到了极限,一声嘶吼之后顿觉腹中有物滑出,整个身体都轻了。然后她听到婴儿响亮的啼哭声,和满屋子的欢喜。
拓跋珪转首看到满屋子跪的人,连忙斥道,“你们跪什么,不用做事了吗?”
丹微宫里从半夜就开始忙活,一直到正午孩子都没生下来,反倒是德素宫里,催生的稳婆果然技术精湛,正午前就将孩子生了出来。
“生、生了……”来人显然很慌张,断断续续后才用力挤出字来,“是、是个女婴。”
“陛下、陛下……”门外突然有人来报,定睛一看是德素宫的人,只是那人神色慌张,极为害怕的样子。
满屋子的一惊,连忙站起来各自忙活。
“怎么了?是素妃生了吗?”拓跋珪下意识的问。
晓精连忙从袖中掏出一个小药瓶,放在婴儿鼻下停留了片刻,婴儿闻到刺鼻味道顿时恢复了意识,放声大哭。
外屋心头紧拧的帝王顿时舒了一口气,扬起嘴角。满屋子奴才婢女纷纷下跪叩喜。
晓精提起篮子,掀开小巧精致的衣物,再掀开被的一角,里面竟是个腥血未洗的婴儿。
拓跋珪欣慰的点点头,突听里屋一阵嘶吼的惨叫,瞬时眉头锁起,“熙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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