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妃摇了摇头,很直接的说道,“我已经试过了,纵然短时间让陛下与皇后产生误会,但他们的心始终连在一起。多年的宠爱不是一朝一夕能瓦解的,告诉理国大臣,我至多只能拖延,不可能左右陛下的心思。”
天啊,原来母后、父皇最近不合,竟然是因为清妃在搞鬼。拓跋玉儿捂住了嘴巴,狠狠的皱起眉头,亏她还把清妃当成好朋友,竟然对她的父母这样使坏。
贺夫人有些不悦,冷哼道,“如果做太子的是四皇子,理国大臣离退朝养老就不远了,我们也是唇亡齿寒。”
清妃扬了扬嘴角,论身份的话,贺夫人要比她这个昭仪高出许多,但她才不会惧怕这些。说到底陛下并没有将任何女人放进眼底,而年老色衰的贺夫人,连坐在陛下身边的机会都没有。
“贺夫人今日特地跑一趟,不会是跟我诉苦的吧。”
“我从没有诉苦的习惯。只是我们现在同坐一条船,应该互相帮衬才是。”贺夫人撇下清妃,不得不承认,她现在靠近陛下和皇后的机会,可比自己多,“既然皇后与陛下感情如此深厚,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清妃看着对方的眼神就能猜到什么,“难道与我有关?”
贺夫人从衣袖里取出一物,小心的交出清妃手中,目光阴鸷凶狠。
“啊,这……”拓跋玉儿皱着眉头,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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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拓跋玉儿瞪了眼睛转身,惊恐的看向清妃,然而凶手的面目比她还要狰狞。
“再过段时间吧,皇后还在生闷气,不愿见任何人。”
“只有你能完成这个任务。”贺夫人抽回了手,将毒物留在清妃手中,暗暗勾起嘴角,“此毒无色无味,找个机会放进皇后的食物里,不出三日,定会毒发身亡。”
此时还用解释什么,看着拓跋玉儿的神情清妃便一目了然。她阴寒的脸偏偏勾起一抹笑意,显得鬼魅而可怖。
什么唇亡齿寒的,一定还有别人参与了此事,她拓跋玉儿可不傻。
她们两人还在交谈着什么,而一旁偷听的拓跋玉儿正悄悄的起身,打算原路返回。
拓跋玉儿突然松了口气,感觉自己终于得救了,连连点头,“好啊好啊,我们以后再跳。”
拓跋玉儿身上瞬间开出一朵朵的血,然后又迅速的簇拥到一起,大面积的染红了她的衣裳。
清妃轻笑,她现在可是密谋未来储君的人,还在乎什么公主。
一想到自己的母后生命受到威胁,拓跋玉儿再也坐不住了,她要将这个消息告诉母后,再让父皇将清妃和贺夫人抓起来审问。
“哦……”清妃终于停下了脚步,微微侧身,“其实也没什么,我与贺夫人偶尔一聚,不希望有他人打扰,不如我们日后再一同跳舞吧。”
拓跋玉儿慌忙摇头,矢口否认,“没、没,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啊,我、我来找清妃娘娘跳舞啊。”拓跋玉儿被人拦着一时不知所措,胡乱编了个理由打着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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